: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
魏思阙也注意到了,想到前两天,他猜测她是又腹痛了。于是,他十分自信道。
“让人熬一碗红糖姜水来,应该会有所缓解。”
下一秒他收到了陆维桢一记充满杀气的眼神。
并不是魏思阙想的那样,但好歹是个合适的理由,能解释她现下的情况。趁着陆维桢开门传唤小厮煮汤,她赶紧调整好情绪。
青年复又关上门,坐回位置上安慰她。
“很快就好。”
“多谢陆相和君上。”
陆维桢看着两人,转回了刚刚说的话题。
“我认识陆家的人,包括现任的族长,也就这件事问过他。但陆星河告诉我,只有少主同意,才能告诉我。”
也就是说连族长都没这个权力口吐真言,魏思阙道。
“那可以让他为我们引荐,等见到了陆家少主当面说一说。他若明事理,总会告诉我们的。”
陆维桢摇头。
“陆星河说,少主并没有回归本家,他们也一直在等。”
“所以只能守株待兔了?”
“嗯,陆家这条路是行不通的。我们只能在帝宫内,也就是从陛下身上找答案。”
青年转而看着少女,眉目轻盈,语气温和。
“这就需要郡主的帮忙了。”
“嗯?”她?她能做什么。
“能解开陛下血脉之谜的人,只有阿昧夫人。她并没有死,如今被囚在不知哪个宫殿里,这件事南安王应当知道。”
端木隰华点头。
“那么,我该如何劝父王去看她呢。”
“不必。”
“嗯?”
“每月十五,南安王必然要进宫一次,就是去见阿昧夫人的。郡主只需要在南安王身上做些手脚,让我们知道位置在哪里。”
十五,岂不正是撞上半月以后的春闱,来不及细想,陆维桢继续道。
“我这里有一种药粉,沾在人身上一点就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味。有一种蝶,专门为追踪这种香味而生。”
“届时我把药粉和雌蝶交给郡主,郡主放出雌蝶,它会追着王爷而去。随后我们放出雄蝶,就可以跟着雌蝶找到阿昧夫人的宫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