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张 过堂

    着三单元驿站如此人满为患,风绪的说:“欸吆,多日不见,孙大脚的七彩侠驿站姑娘们变漂亮了嘛!哈哈哈,你们看,这么多

    人团在一起,是不是为美女争风吃醋了啊!哈哈哈......”

    梅兰菊竹一看是马德贵来了,就知道是刘世洲请来的官府破案的人来了“啊哟,可把长官你盼来了。你看看,这么多人摩拳擦

    掌。如果你晚来一步啊,可能姑娘们都得挂彩了。”梅姑娘走过去,一只胳膊担在马德贵肩膀上,撒娇装嫩,挤眉弄眼。把个马

    德贵笑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啊,谁敢在孙大脚驿站的姑娘们身上动手,我马德贵非得撕烂他不可。”言罢,马德贵望着团团围

    住姑娘们急着要走的顾客“怎么啦?都围在大门口人家还做什么生意啊?快快快,都给我滚到一边去。”马德贵边说,边迈开官

    步,大摇大摆穿过人群,径直朝孙大脚驿站的柜台走过去。

    那陶培高不识抬举,没一点眼头见识。虽然不认识马德贵,也不知道他是官府人,你不会进门三相!刁刁美美摇头晃脑挡住马

    德贵去处直言不讳的问道:“唉,我说你算那颗葱啊,不分青红皂白,对我等连推带搡。难道,你不知道我等要急着赶路啊!”

    说就说呗,他还两手卡腰。以为七彩侠驿站是他铜胤禛的老家,在马德贵面前露出一副不可一世样子。那马德贵瞟了陶培高一眼

    ,“嘿嘿”一笑,提手一推,那陶培高被推出大老远。然后,对着手下一摆手。

    刚才给他开门的那年轻人,上去一腿将陶培高刮倒。后面一对人马急忙将陶培高按在地上,有人拿出绳子,将他捆个死猪一般

    “唉,唉,唉,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捆老子?”那年轻人“啪啪”给他两记大耳光“给我闭嘴,老子是槐安府人。大老远赶过

    来,就是为了捆你,怎么着,搬砖头砸天去啊!”年轻人蹲下地,对着陶培高的嘴巴拍了拍“不服是不,来人,给我先把他吊起

    来,准备上踩杠!”手下迅速忙起来“是!”

    于是,有人从汽车后备箱里抬出一件形似板凳的东西。原来,那玩意就叫老虎凳。被马德贵如此一搞,陶培高不知道老虎凳的

    厉害。那么,为什么要给陶培高上老虎凳呢?理由太充分了,盗窃金条的嫌疑人嘛!眼看着陶培高被扣上嫌疑人帽子。四个官差

    将其按到在老虎凳上,随着脚后跟一块块砖头往上加,痛得陶培高死去活来“快说,你拿没拿金条?说出来,或许好受些。不就

    吃一颗枪子嘛,算不了什么?”望着不打不骂陶培高,光坐老虎凳,几乎要他的命。吓得尚玉军再也不敢提及赶路之事了,因为

    ,他和陶培高不一样。槐安府大大小小官员,尚玉军还是有点眉目。而陶培高就不一样了,他是铜胤禛出生,虽说银子多得去,

    但那能于槐安府的尚玉军相提并论。你说连官府的人,都看不出来。还自不量力,跃跃欲试。结果,悲剧了吧!

    看着马德贵命令手下挨个过堂,孙大脚驿站被整的鬼哭狼嚎。所有住店的男人,一个也不落下。刑惧很简单,就凭一条踩扛、

    一只老虎凳。手下在一个接着一个过堂,马德贵和孙大脚侃侃而谈。刘世洲直到这一会,才匆匆骑马回来。看到地上已经躺着七

    八个人,有的衣衫褴褛。有的浑身上下湿漉漉的,那是因为老虎凳坐晕了,官差以为他们装死。所以,用凉水将他们泼醒以后,

    继续审问。刘世洲看到马德贵一个人都不落下的过堂,心里不免对马德贵的这种破案手段感到失望。因为,如此这般操作,那些

    曾经胆小如鼠没遇见过世面的人,扛不住老虎凳的折磨,很容易屈打成招。如果是这样,岂不是有人白白受怨;有人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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