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高阳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其实她不愿见房遗爱,因为自己的骄傲被他践踏过,方才她都快回到自己寝宫了,但又莫名其妙跑回来,在必经之路上等他。

    她心中有太多疑问。

    三字经、大利书局,还有房遗爱究竟有何魅力,好几位有大学问的老先生,居然都选择留在他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房遗爱总能挑起自己的火气?

    见他无视自己,高阳生气地质问,房遗爱一句话,更是火上浇油,又令她气不打一处来。

    但眼看他就要离开,高阳却又着急了,气急一跺脚,喊住了他,“站住!我问你,你怎样写出《三字经》的?”

    似乎怕他真这么走了,这一次,高阳直截了当地问。

    房遗爱再次停下来,回过头,看向自己。她一仰头,与房遗爱对视着,不甘示弱地说:“莫非……是你从何处抄的?”

    房遗爱咧嘴一下,吊儿郎当地回答,“这有何难,随随便便就写出来了,有点学识的人都能做到。”

    听房遗爱的口气,似乎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在拐着弯骂本宫粗鄙!”

    高阳怒瞪过去,真有种打人的冲动,房遗爱分明在装逼,很想骂他一句,“不要脸!”但她骂不出口。

    “随你怎么想。”房遗爱耸了耸肩,无辜地回答。

    二人对视着,一时间剑拔弩张!

    之后,高原不愿与他耗着,选择跳过这个话题,问:“本宫问你,孙神医为何会留在农庄?”

    房遗爱戏谑地回答,“这你应该问孙道长,不该来问我。”

    “你……”

    高阳一时气结,粉拳紧握,怒气铮铮瞪着房遗爱。

    不久后她又平静下来,拳头松开,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房遗爱不说气自己的话,就是不是房遗爱了。

    高阳恨恨地说:“你一定用了什么手段,父皇都未留下孙神医。”

    房遗爱认真地看着她,见她眼中强烈的好奇,觉得不妥,他听过一个说法,“当一个女人对男人产生好奇,就离喜欢不远了”。

    他突然觉得有点儿麻烦!

    看破这一层,他当然不会好好回答,“可能是……我长得比较帅吧。”

    “……”

    高阳和淑儿都愣住了,认真地看着房遗爱的脸,淑儿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高阳心中也被气笑了。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他长得什么样子,他自己心里没一点数吗?

    她可以很负责地告诉房遗爱,他长得一点也不帅!反正和自己心中的帅,他半点不搭边的。

    “听说,你和苏姗要成亲了。”

    画风一变,高阳聊起八卦来,不再是剑拔弩张,房遗爱一愣,此事他自然不会否认,“不错。”

    “红楼是她写的吧?”

    不等房遗爱回答,她便分析道:“定然是了,否则谁会允许你,这样糟蹋学问。你开大利书局,不会为了和本宫作对?上次你一定不服气。”

    “随你怎么想吧。”

    房遗爱无所谓的样子,令她很不爽,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觉得,你配得上苏姗姑娘吗?”

    “她是才女,我是才子,我们二人是绝配。”

    其他的房遗爱不愿谈,在高阳面前,他很愿意聊起苏姗,免得死灰复燃什么的……

    “你怕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如你这般,从何来的胆量自称才子!苏姗岂会看得不上你?”不知为何,听了房遗爱的话,高阳总是忍不住怼他。

    “那是我们二人的事,不用你操心了……不过,你能这般想最好,不必再来探究我的事了,赶紧找你的才子驸马吧。”

    说到下半句时,房遗爱松了一口气,仿佛心中石头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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