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的骚操作

    殿中一乱哄哄的,一些和程咬金亲近之人,会凑过来,问:“知节从哪儿听来的。”

    老兄弟这么多年了,程咬金是什么人,大家心中都明白,这不是他能说出来的。要有这个本事,以他的性格,怎可能到了现在才说。

    “怎么,老夫有感而发不行呐?”

    看一众武将的表情,没人信老程的话,侯君集好奇地说:“知节,咱们兄弟没必要藏着掖着,这究竟出自何方英杰,引荐一下。”

    “敢问知节,此论出自何人之口?”

    文臣先吃惊于其中内容,此时也追根溯源起来。

    “自然是老夫说的。”

    “这段论酒,算得上相当不错了!但美中不足的是……其中几首诗从未听过。”虽然只是其中一两句,也能听出几首诗的质量,对于一群文人来说,当然是吸引极大的。

    “你不会说,这诗也是你写的吧?”王珪嘲讽一句,报方才的一箭之仇。

    角落里,房遗爱心中一突,心想:“不会要暴露了吧?”他也才想起来,几首诗都在贞观后所写,当时光顾着装逼了,疏忽了……

    程咬金在这个时候,也傻眼了,虽然他是读过书的,但对诗词歌赋不感兴趣,之前也没有核对过,不知这是几首新诗啊!

    心想:“早知道,让房小子把诗写出来了。”他演技卓越,并未往房遗爱那儿看。

    幸好,老程脸皮厚得很,他也是被激到了,“那是自然。”

    “你……”

    王珪被他气得,差点厥过去,脾气也上来了,“好!既然是你所写,把几首残诗补全。”

    “老夫当时灵感如尿崩,随口就作了出来,现如今没灵感了……”

    二人剑拔弩张,大眼瞪小眼的,老程一点不怕,老子就是脸皮厚,你拿我有什么办法?不行,老子还有拳头呢。

    反正,他不是文人,顾忌脸面在乎清誉,抄诗什么的,根本不算什么事,他一般都是靠抢的。

    听到大臣们讨论诗词,长孙冲心中猛然一动,看向旁边的房遗爱。

    房遗爱不在位子上。

    他不知何时,已经跑到大殿中央了,怀里还抱着个大酒坛子,“诸位叔叔伯伯,这是酒坊新酿的酒,希望大家给个意见。”

    砰!

    说着,他把酒坛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