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拿下

    用双刀划开雷电,那荷岚也是被逼的倒退了几步,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齐可摧,“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啊,只是一个书生。”齐可摧一手持笔,一手掏出一块青玉材质的砚台,笑着说道:“没什么别的爱好,最是喜好吟诗作对,谈笑风生。如果山上山下再有些小秘密能够传进我的耳朵,也能让我佐上一壶好酒。”

    “神经!”荷岚看着笑意吟吟的齐可摧,也是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然后握紧双刀,反正四周总计有四位金丹修士看着,自己和对方那人都没有敲响杀生钟,自己大可以放开手脚,也是冷喝一声,全身血色真气渐浓。

    “这就是邪修?”张无悔从大致听来的信息里面也了解了这个荷岚的跟脚,现在看来大哥之所以把这个荷岚的事情说得一清二楚,一来是大哥齐可摧一直以来的臭毛病,二来恐怕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好让张无悔能够知道各种修士真气运行的规律,毕竟张无悔活了十九年,对于天地灵气都是头一次见,各种复杂的真气和命格就更是闻所未闻了。

    张无悔看着那荷岚身上也是散发着一圈耀眼的红色,和齐可摧身上一直都淡淡的绿色光芒区别巨大,而台下的齐可摧似乎也并不着急,笑吟吟的额将手中墨笔在砚台上面一蘸,朗声说道:“吾生一千三百载,最爱窗边枫林晚。”

    那荷岚虽然不知道眼前的齐可摧在搞什么名头,但是他也不会任由齐可摧施展,脚下用力一跺,地面被他一击踩踏的向下塌陷了一块,而荷岚整个人也如离弦之箭,手中双刀向前一点,巨大的力量将他所经过的所有地面震裂,而他却用余光发现自己身边居然莫名其妙的多出许多飞舞的树叶,几乎在他距离齐可摧还有一丈远的时候,树叶就将他的视线和步伐完全封住。

    “见笑了,见笑了。”齐可摧笑着将砚台收起,只留着手中的笔,慢慢的向着对方走去,“浩然正气三千载,邪修见我尽低眉。”

    随着他的朗诵,那在地面之上环绕不停的枫叶也突然变为一条条锁链,荷岚就被困在锁链中间,一脸的迷茫,虽然他也尚未用出全力,但是他却没想过就这么被简简单单的制服了,身上识海和几处关键的穴位都被枫叶刺中,偏偏并不伤及经脉识海,看来也是眼前的齐可摧留了一手。

    “我认输。”那荷岚也是一位拿得起放得下的,况且这百仙战可是有足足一百场,一场的输赢还真是无所谓。

    齐可摧也是笑了笑,伸手一挥,那缠绕在荷岚身上的额层层锁链就尽数散去,而齐可摧则是神神秘秘的跑到荷岚身边,用心声和荷岚交流了起来:“荷兰道友,你说看,为什么执意要截下那国公府的孙女,我可是看过画像的,实在是长得不怎么样。你们山寨的二当家龙儿那可是你们杜国有名的美女,虽然听说是出了名的野辣,以你的本事和狠毒,应该不至于降服不了才对。”

    “既然输了,你想听我就和你说说。”那荷岚也是个大方的,对着齐可摧伸手示意,两人就双双御风离开了五行战场,而齐可摧更是对着张无悔的方向摆了摆手。

    “二弟!我去和这位道友唠唠家常,你先看着!”

    张无悔无奈的看着齐可摧,也是心底腹诽,什么唠家常啊?分明就是又对人家背后的故事起了兴趣,打算一探究竟罢了。

    和齐可摧相处了一段时间,张无悔也确实发现了齐可摧修行的独特之处,按理来说,修士们都是遵循自己修行的一套功法,按部就班的呼吸吐纳,一点点的凭借自己的努力和天生资质,不断的进境,突破。但是自己的这位兄长却是有大大不同,他们儒家修士,似乎除了呼吸吐纳,还有读书修身等一系列繁杂的功课,不是像其他修士一般,按部就班的吐息天地灵气就有用的,而齐可摧这一脉,就更加怪异了,他们需要收集天地之间的奇闻异事,来砥砺心境,齐可摧之所以在无法十一国呆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能够将最近百年的各种奇闻异事搜寻一番,砥砺心境的同时为百闻堂再填一本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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