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

    还好,眼看麦子就要收割,奶奶又是个心里有成算,会过日子的人。

    那么自己是不是也能想想办法,来个科学养鸡?科学养鸭养猪什么的?

    不说大富大贵富甲天下,最起码得过上不愁吃喝,呼奴唤俾的小日子吧?

    不过貌似专业不对口。她对种田养殖可真是一窍不通的。

    虽然混了个经济学博士,可学的都是管理公司管人的东东。

    想到这里,再看看一家人兴奋的笑脸,姜灵汐皱眉。

    在这个家,她是最小的,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就是双胞胎哥哥也会理直气壮的冲自己说:“听哥的话。”

    这些个祖宗,她能管谁去?

    ……

    第二天,一家人天不亮就开始起床忙活。

    姜灵汐看着父亲拿着镰刀,兴冲冲的出门去。远远的还能听到他和乡邻们热络的打招呼声。

    看来不少人都选择今天动镰刀了。

    奶奶和母亲在厨房热火朝天的烙饼,大姐拿出瓦罐盛稀饭。二姐灌了三葫芦凉水。姜灵汐和哥哥也严阵以待,准备出发。

    姜灵汐他们出家门的时候,街上已经热闹非凡了。

    开镰的闹闹哄哄往地里走。不开镰的说说笑笑也去地里看看,看看自己的庄稼还能撑几天。

    要知道收麦子很讲究火候。特别是这几天,能撑一天,麦子就多一成分量。

    但是又不能熟透了才下手,那样子麦粒就会爆开,撒到地里捡不起来了。

    特别是人手少地多的,更得早早开镰。

    姜灵汐家的五亩地在村子西南,要穿过整个姜家村过去。当然也会经过姜家老宅。

    老宅大门紧闭,静悄悄的。

    也是,人家家里壮劳力多,不着急。

    “小妹,走了。”大姐灵草推了一把扭头打量姜家老宅的灵汐。

    “呸,等我嫁人了,也盖个大房子。”二姐灵雪冲着姜家老宅啐了一口。

    “死丫头,咋啥话都敢说?”

    大姐追着二姐要打,两姐妹嬉笑着往前走。

    很快,他们就出了村子。

    村外是一望无际的麦田。

    天蓝蓝,麦浪黄,清风徐徐,牛欢人笑,好一副丰收景象。

    灵汐觉得自己仿佛走进了一幅画,她鼻端已经闻到麦子那沁人心扉的清香。

    走在前面的二姐不知道和同路的小伙伴说着什么,她的笑声分外地响。

    转过岔路口,远远的,看到前面有人在吵吵什么。

    “娘,看着像是咱家地里,出了啥事了?”张玉秀加快了脚步。

    听了这话,一家人几乎小跑起来。

    姜灵汐皱眉,隐隐的,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

    “天杀的,缺德玩意,丧天良的杂种,我们那里得罪你了啊?你这么作践我们,这是要饿死我们才心甘吗?啊,啊,啊……”

    李氏坐在田埂上又哭又骂,姜有田脸色铁青,眼睛发红,蹲在地头不说话。

    张玉秀领着灵草灵瑞弯腰捡着洒落在地头的麦穗,眼泪扑索索的往下掉。

    灵雪咬牙切齿的跟着奶奶骂人。

    奶奶说什么,她也说什么,一字不差的跳着脚的照搬。

    二姐很滑稽的一幕,姜灵汐却笑不起来。

    五亩麦田,昨天夜里被人糟蹋了一多半。

    除了麦穗头被人拽走了,还有一些竟然是被人用棍子镰刀扫荡了,麦穗麦粒撒了满地。

    “真是作孽,这不是祸害人吗?”有人愤懑不平的说。

    “就是,你说你偷麦子就偷麦子吧,偷走了你还能当口粮,可这祸害粮食,这是要遭天打五雷霹啊!”

    “哎哟,老头子你少说两句吧。”一妇人打断自家男人的话,暗地里指了指姜灵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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