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国公爷

    御书房里,皇上正在和阁老们议论着廖聆的奏折,太子歪在椅子上,懒洋洋的听着。奏折的内容,很像方家人的行事风格。

    难道因为廖聆要成为半个方家人了,所以,想法上与方家越来越靠近了吗?

    太子赵庆弘嘴上挂着笑,廖聆这个憨货,看似憨厚的外表,实则很是滑头。若说奏折是廖聆的想法,赵庆弘能信七成,但若是奏折是方明远,或是方文睿的想法,赵庆弘完全没怀疑。

    皇上还在与阁老们笑着议论,给草原修路好啊!有了路,就不怕找不到人了。

    最近几年与外族互市,不管是西北边贸,还是其他边城的互市贸易,给朝廷都带来不少收益。

    说到收益,阁老们又提起,参加过北地交易会的县城,今年的税收没一处欠缴,这是盛世来临了啊!

    皇上哈哈大笑,随即正色道:“方爱卿有宰辅之才,可惜啊!”

    阁老们不解,皇上赞有宰辅之才的人,一定会得到重用,可惜?难道皇上不打算重用这位?

    “你们不知,他不愿入朝,多次与朕说,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学,跟朕闹着要去学里做山长。”皇上惋惜的摇头。

    赵庆弘呵呵笑了,阁老们好奇问,方大人要去国子监?

    皇上摇头不说,方明远要去军校,可是此等人才去了军校,对朝廷是一大损失。

    不是军校就不中要了,而是目前来看,边贸开展顺利,一直这样下去,至少十年二十年没有战争。若按照廖聆奏折的想法,西北三路会安稳的时间更久。

    此时门外有太监禀告,去宁国公府的人回来了。

    皇上呵呵笑着道:“看来廖寿承来了。”

    门外刚被宣进来的太监哆嗦了一下,没敢往前走,跪下回禀道:“圣上,廖公爷病了。”

    听到公爷病了,赵庆弘愣了一下,认知里,朝中的国公爷年纪都比父皇还老,病了好像不稀奇,但看小太监的态度,赵庆弘想起来了,廖公爷是廖寿承,承继国公爵位的圣旨,是随着赐婚圣旨一起送去宁国公府的。

    那小子壮的像牛犊子一样,病了?

    皇上也是一愣,与太子一样,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廖公爷是谁的信息,而后才不敢置信的问:“廖家那个黑壮的小子,病了?什么病?”

    小太监低着头道:“回圣上,廖公爷是偶感风寒!”

    怎么会得了风寒呢?

    这事儿胡老太也觉得奇怪,守着孙子心疼,听孙子发热说的胡话,她有感觉好笑。

    着急忙慌赶来的董晓莹,一点也不奇怪,这小子昨天下水摸鱼,整个人都扑进了水里,就没见过,为了一碗难喝的鱼汤,这样拼命的人。

    牛老太拉着装扮成丫鬟的方悦进来,先问了廖聆的病情,转脸就对着孙女开训。

    “傻不傻,那河水就算有地热水,也没洗澡水热乎,鱼能在里面活,想想也知道,那水热乎不到哪去,你咋能让聆哥儿下水捞鱼呢?”

    方悦想反驳一句,是奶奶说,爷爷当初大冬天给她下水捞鱼,为的就是让奶奶喝上一口加盐的鱼汤。她把这件心酸的浪漫往事,说给了廖聆听。

    当时她感叹了一句,奶奶回想起当年时一脸甜蜜呢!

    其实她还有后半句,廖聆没听就蹿水里去了。

    “你怎么能让他下河捞鱼?十冬腊月天,一身衣服湿透,你还看着乐,你是不是傻?”董晓莹也怒了,有这么玩的吗?

    闺女没心没肺,是想害死廖聆吗?

    “唉!”方悦嘟着嘴道:“庄户都送来渔网了,他”

    “现在说渔网有用吗?”董晓莹打断了女儿的话,转头问胡老太,“婶儿,聆哥儿吃了什么药?”

    药方给董晓莹看,上面的字倒是认识不少,她看完才发现,看字有啥用,她不懂中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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