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丑闻,同我成婚吗

    美人娇躯被细汗包裹着,他只得吩咐人备水,瞧见她胸口处,他所吮吸出来的痕迹。

    他不敢让人替她沐浴,只好解下她的衣物,亲自替她清洗。

    过程不敢太长,他尽量动作精简,若是再纠缠下去,只怕他会将方才没做完之事继续下去。

    等将谢希暮抱上床,盖好被褥,他自行坐在她用过的洗澡水里,纾解过后,才在隔壁屋子将就睡了一夜。

    *

    朝暮院内天昏地暗,而京城另一侧的县主府却灯火通明了一整夜。

    “啪嚓——”

    庭中仅剩的一个瓷瓶也被乐安砸碎在地,可仅凭如此,还是难息她心中焦虑和怒火。

    “好他个谢识琅,竟然敢上折子让官家处死我。”

    乐安往日里算得上秀美的一张脸蛋如今也憔悴得不成样子,苍老了十岁有多,眼神里狰狞赫赫,“我是太后亲封的县主,若非我爹娘,哪有赵氏皇族的今日,丞相又如何,太后始终是站在我这边的。”

    尖尖从廊外走来便瞧见满厅狼藉中正发疯的女人,连忙垂首禀报最新得来的消息:“县主,太后病重,慈宁宫嬷嬷说太后见不了您。”

    乐安不敢置信,“你当真亲自见了慈宁宫嬷嬷?”

    尖尖点头,“当真。”

    “贱人!”

    “贱人!贱人!”

    乐安抓狂地挠着自己一头乱发,眼下乌黑犹如厉鬼,“都是贱人!一群白眼狼!”

    尖尖余光微动,半跪在地,“县主,事到如今,咱们已经别无他法了。”

    乐安瞪大了眼珠子,抬脚便往尖尖肩膀上踹过去,后者吃痛倒地,眼神闪过一抹狠辣的寒光隐匿于暗。

    “贱奴!谁许你说这晦气话!”

    “若不是你,本县主如何会一步错、步步错!”

    尖尖爬起来后,还是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神情诚恳,“县主如今就算是杀了奴婢也挽回不了局面,真正害了您的可还逍遥法外,难道县主要看着谢家人得意张狂?”

    此言一出,乐安暴躁的情绪骤然一缓,“你、你什么意思?”

    尖尖正色,“既然谢识琅撕破了脸皮,咱们又何须乖乖等死,不如直接同他鱼死网破!”

    乐安眯起眼,扭曲的面庞忽闪过几分敏锐,“你知道该怎么做?”

    尖尖咬重字音:“谢家空有清正美名,外头风光无限,内里却有叔叔同侄女偷情,暗度陈仓,若是将他们二人之事传出去,必定会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

    乐安听着,眼珠子都光亮了些。

    “届时,县主想想,依照谢家那位最看重名声的老族长该如何处置谢希暮?”

    尖尖引诱道:“而谢识琅,一个劣迹斑斑的伪君子,如何能安坐丞相之位?谢家一定会不得安宁。”

    乐安已然兴奋起来,可等着手准备操办时,却又想起来,“不,自打我派人刺杀谢希暮之事被官家知道,县主府便被人看管着,我就算想派人出去都难。”

    “那有何难?”

    尖尖循序渐进,对外招了下手,一名身着斗篷的女人走了进来。

    可不正是连夜潜逃的琉璃!

    “县主,救救我吧!”

    琉璃匍匐在地,今夜她所做之事败露,谢识琅那般看重谢希暮,一定不会放过她。

    眼下她只有乞求乐安替她想办法,逃出生天。

    “救你?”

    乐安在尖尖的暗示下,终于读懂了意思,唇角绽开出生冷的弧度,“好,我救你,但是你要替我办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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