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随即递给诸葛瞻一副信件,诸葛瞻一摸信件就感受了纸质的不凡,这比皇宫内用的供纸都要好得多。

    而这么好的纸张只是信封,即便是诸葛瞻也感受到了对方的不凡,怪不得黄德连路引都没有问。

    随手打开信封,诸葛瞻看了之后,却面色一变,道:“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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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堂之中,诸葛瞻打量着眼前的人,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眼前之人的衣着华丽至极,即便是他也闻所未闻。

    蜀地丝绸冠绝天下,可是眼前的人的衣着似乎比蜀丝绸还更胜三分。

    更加难得的是眼前男子器宇轩昂,身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富贵气质。

    诸葛瞻越发开始理解为什么黄德没有向陈道索要路引了,质问这样的君子本身就是无礼的行为。

    只是………此人真的如信件之中说的那样能够解决大将军费祎和卫将军姜维的矛盾吗?

    诸葛瞻心中也没有把握,但是他总要试试。

    “阁下说长辈与家父有旧,不知道是哪一位长辈?”诸葛瞻率先开口问道。

    他八岁的时候,父亲就已经去世,家里的人很少有人说起父亲在南阳的那段日子,更多的说的是父亲在先帝驾崩之后,是如何挽狂澜之既倒,扶大厦于将倾,将大汉从倾覆的边缘拉回来。

    关于南阳那段时光,诸葛瞻确实并不了解,更别说知道父亲南阳的旧识。

    就连知道这段时间的老人基本上都已经去世了。

    “正是家师。”陈道闻言道。

    “不知道阁下的师长是?”诸葛瞻再次问道。

    “我说出来武乡侯也不知道,不如不说,在下来这里也不是攀交情的。”陈道摇了摇头道。

    “陈先生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诸葛瞻皱了皱道。

    陈道闻言道:“我师傅乃是南阳隐士,旁人根本不知道家师,只有诸葛武侯在南阳的时候,曾经上山与我师傅学过一段时间东西,才知道家师的存在。

    说起来,诸葛武侯还算是在下的半个师兄,只是诸葛武侯下山之后,便被师傅要求其不能与旁人说起山上的事情,武乡侯如果知道就奇怪了,因为诸葛武侯根本不可能与人说起。”

    陈道不紧不慢地继续道:“关于这段日子,武乡侯不必再多问,即便是问了我也不会说的,这是家师的意思,下山便不可再提他,我也不敢违背,这次下山,我并不是为了和武乡侯攀交情,而是为了一件大事才来找的武乡侯。”

    南阳隐士,还是父亲的老师。

    从未听父亲提起过,难道真的有这么一个人物?

    诸葛瞻有些捉摸不定起来,他皱了皱眉,道:“什么大事?”

    “继丞相遗志,复大汉荣光。”

    说到这里,陈道顿了顿,道:

    “几十年前,诸葛武侯还在南阳山上的时候,我师傅帮诸葛武侯推演过大汉的结局,告诉他大汉覆灭已是定局,劝他不要下山,即便是下山也无法改变结局。

    但是即便是诸葛武侯知道了这个结局,知道自己挡不住大势,他依旧下山了,强行入世为大汉续命,以凡人之力,硬生生将天命往后推了数十年。

    这等人物不该大志未成,徒留哀叹。

    所以,我下山了,我要帮诸葛武侯完成他的遗志。

    这就是我下山的目的。”

    诸葛瞻闻言顿了顿道:“我凭什么相信阁下?”

    “武乡侯现在正在纠结大将军费祎和卫将军姜维之争究竟该帮谁,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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