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睡了,真不亏!

    云初咬着嘴唇犯花痴。

    “我见惯了圈子里的帅哥,但陆聿辰绝对是让女人疯狂,让人过目难忘那种极致皮囊。关键,他那清贵,冷傲沉稳的气质就万中无一。就冲这一点,你跟他睡了,真不亏!”

    祈宁转身用屁股拱了下云初。

    “他亏,我赚了,行了吧?你回去睡觉。”

    聿宁庄园内,陆聿辰坐在奥古斯特.福斯特钢琴前,指法流畅地弹着《天鹅湖》,一旁的七安听得安静。

    陆聿辰嘴角上扬,心里有了盘算。

    他第一次这么想要得到她,占着她,一定就要搞上手,何必委屈自己?

    陆聿辰随后去了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一箱子的文件,挑拣出一套宅子。

    他要金屋藏娇,藏祈宁。

    陆聿辰师母林芳之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小陆,有个姑娘明天来退你买走的杯子和花瓶。”

    陆聿辰神情一顿,随即轻笑,“让她退!”

    翌日上午,祈宁陪着云初来了林芳之工作室。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穿着墨绿色旗袍身姿曼妙的女人。

    女人年龄看上去只有四十出头,但她的气质和韵味却像是经历了风霜岁月,一双有故事的眼睛就很耐人寻味。

    云初觉得女人眉眼处与祈宁十分相似。

    祈宁干销售见过形形sè • sè 的人,自然不会妄自揣度女人的年纪,只是礼貌含笑地点头。

    女人也很客气,“我先把咖啡杯和瓷瓶送进去,再给你们办退款手续。”

    云初交叠双腿坐在沙发上,虚张声势地看着手机掩饰自己露怯。

    人一走,她吐了吐舌头,“这女人气场好强啊!”

    里间,陆聿辰交叠双腿坐在沙发上透着百叶窗的缝隙看着外边祈宁和云初在那交头接耳。

    倒是站在窗前拨着百叶窗窥探的宋景年勾着菲薄唇打趣陆聿辰。

    “陆三儿,你别说这小祈宁出落得是真美,我之前怎么没发现?”

    陆聿辰转着手上的尾戒没搭话。

    宋景年松了百叶窗的叶片。

    他转身轻笑,“人以类聚,祈宁身边坐着的那个女人也很美。”

    云初与祈宁一样明艳,但大气中透着爽利,明快。

    祈宁则多了妩媚灵动,微微上挑的杏核眼笑时含着风情,声音软糯酥人骨头,让男人心悦,沉迷,却也少了正头夫人的端庄气度。

    林芳之推门进来,她笑着应承,“美女自然喜欢和美女一起玩,你们男人不也这样?”

    宋景年伸手拿过那花瓶转了转。

    “是一样!得了,陆三儿这头被人退了,我买了。”

    陆聿辰端起一旁的茶盏抿了一口茶。

    “是我先定的,我可没说我不要。”

    林芳之从宋景年那又把瓷瓶拿了回来.

    “小陆在我这给了双倍的价钱,他知道人家姑娘会来退。一货不两卖,这物件儿还是小陆的。”

    宋景年讪讪的收回手。

    “师母,您就向着他吧!”

    林芳之是陆聿辰和宋景年研究生时期导师冯允的妻子,冯允几年前去贵川找失散多年的女儿途中突发心梗去世了。

    自此,陆聿辰和宋景年时常照顾林芳之的生意,帮忙寻找他们的女儿。

    两人更是轮流出资给她办展以报师恩。

    可林芳之丧夫后愈发地低调沉静,声名大噪却从不出镜,

    人们只知其名不见其人,还以为林芳之先生是个年逾古稀的男人,其实是时值五十芳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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