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温小姐打胎了…

    打野食?

    可温九龄并不觉得他是来打野食的。

    “温九龄,开门。”

    门外再次传来男人的声音,声音阴沉且压迫。

    温九龄用筷子捞起面条,一边往嘴里送,一边说:

    “抱歉,我要休息了,没空招待您。”

    顿了顿,补充说,

    “或者,顾总您这准新郎官很想上新闻头条的话,我也可以打个电话叫专业的狗仔来tōu • pāi 。新闻标题我都替您拟好了——震惊!顾氏集团掌权人顾时南新婚夜前夕夜会外甥女,两人激情四射忘乎所以?”

    顾时南被她的话给气笑了,他不紧不慢地说:

    “你试试看,整个兰城除了你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乱发我的新闻?”

    温九龄不搭他的话。

    她怕废话太多,碗里的面就坨了不好吃了。

    她不搭话,顾时南也不催她开门。

    他一句顾小稚病危,就让温九龄帮他打开了门。

    当然,温九龄也就只是打开门,人立在门和门框之间,将他挡在门外不让他进。

    温九龄被顾时南软禁了一周之久,对于顾小稚病危的情况是一概不知的。

    顾时南应该不会拿顾小稚的病,来跟她胡说八道。

    所以,她确定顾时南没有撒谎,顾小稚的情况应该是很不好了。

    思及此,她问:“你来找我,是想让我给顾小稚肝脏移植?”

    温九龄洗完澡以后,只穿了套浅灰色睡衣睡裤。

    室内通了暖气,待在客厅是不冷的。

    但,户外零下两三度,门呈半开着状态,她不可能不冷。

    她只在门口小站了一会儿,就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顾时南将她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后,说:

    “温小姐,你要是不怕冻死在门口,我建议你,我们还是进去说吧。”

    温九龄拒绝:“我的家,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的。麻烦顾总在门口等我几分钟,我回房间穿件羽绒服,回头我们在楼下说。”

    她说完,啪的一声就把房门给摔上了。

    摔的动作又快又狠,若非顾时南身体及时向后退一步,他的鼻子都能被门砸到。

    顾时南神情莫测的盯着紧闭的实木门,额角青筋绷得厉害了。

    温九龄换衣服速度挺快的,差不多两三分钟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户外冷,她把衣柜里最厚的一件羽绒服给穿上了。

    她不仅穿了羽绒服,她还戴了口罩围巾手套和帽子。

    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有一双弧度妖艳的桃花眼露在外面。

    顾时南凤眸深不可测地看了她几秒,“没必要下楼,就在这说。说完了我就走……”

    温九龄摁了电梯,态度坚决:“顾总,我以为,我们还是得避嫌,去楼下说更合适。”

    主要是,她怕他污染到她家楼道的空气。

    顾时南脸色沉了沉,半晌才吐出两个字:“随你。”

    悦来公寓虽然周边交通便利,但却是个老旧的小区,配套设施相对陈旧,据说随时有拆迁的可能。

    两人从电梯里出来后,就在小区里唯一的长椅上坐下。

    哦,确切地说,是温九龄坐着,顾时南站着。

    温九龄仰头看他,说道:

    “顾小稚本来就是我的病人,他病情危重,我没道理见死不救。但,顾总,生在我这个处境,我不得不为自己的前程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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