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不叫喂

    想到温雨荷在家里每天以泪洗面,季司彦就有点烦躁:“思语身体不好,又只是个小姑娘,能干出什么坏事?你看不惯的话就冲我来,别冲着思语,赶紧把思语放出来!”

    季思涵是真没想到,在季司彦心中,季思语竟然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她讶异的目光让季司彦十分不自在:“给个准话,怎么样才能让思语回家?”

    “回家?”季思涵摇摇头,古怪地看着他:“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季思语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你什么意思?”季司彦皱着眉,心中顿生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就算了。”季思涵怜悯地望着他:“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爸,他告不告诉你我就不知道了。至于季思语,你会看到她的。”

    那袋粉末的检测结果快要出来了,到时候他是在家里看到她,还是在警局看到她,全看检测结果的好坏了。

    “你说清楚!”季司彦拉着她不让她走。

    季思涵是真恼了,她右手握拳,狠狠给他腹部来了一记,打的季司彦痛叫一声,也放开了拉着她的手。

    “少碰我。”季思涵揉了揉手腕,看垃圾一样地看着他,好心劝告一句:“闲着没事找点活儿干吧!整天在街上溜达像什么样子。”

    捂着腹部,季司彦盯着季思涵远去的背影,恨得牙痒痒。

    “妈的。”季司彦揉了揉肚子,站起身来,目光阴翳。

    告别了狐朋狗友,季司彦冷着脸开车,一路到了一个偏远的别墅。

    这座别墅坐落于深南郊区,小区入住的人很少,别墅的外表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

    他把车停到车库里,拉上电闸,又顺手从车库里拿出一个棒球棍,阴沉着脸,倒提着进了别墅。

    走到最里面,季司彦打开了一个隐蔽的小房间,又拉开房间里的衣柜门,摸了摸衣柜后面的层板,一下子把层板推开,后面露出一个漆黑的通道。

    钻进去,他顺着通道往下走,走到头后一脚踹开地下室的大门,“砰”得一声,声音大的仿佛整栋楼都震了一下。

    “狗杂种。”季司彦的声音阴恻恻的,怀着恶意:“好久没来看你,是不是忘了我了?”

    他伸手往墙壁上一摸,一道昏黄的灯光亮起,却只照亮了地上的一条泛着冷光的铁链。

    “啪”得一声,是他手中棒球棍掉在地上的声音。

    季司彦脑中空白了一瞬,紧接着是显而易见的恐慌。

    “狗杂种?”他惊慌地在不大的地下室里摸索,但除了地上发了霉的饭菜和干了的排泄物之外什么都没摸到。

    季司彦站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整个人如坠冰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操。”他喃喃道:“狗杂种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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