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毒!

    “妈了个巴子,敢打老子?”陈茁察觉到不对,立马放弃瞄准,抓过一个下属当肉盾。

    那倒霉蛋来不及出声就已倒下。

    陈茁得意冲傅斯砚那边笑,“百步穿杨?看来你就是烈焰盟的盟主了。可惜腿脚废了,要不然老子还真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找到你!”

    说着,他拍了下手。

    原本空荡的二楼,立刻冒出更多持枪的人。

    将一楼包围后,他们齐刷刷把枪头对准了阮星眠与傅斯砚等人。

    好不容易撇开人群的韩宾,也一眼锁定了坐在轮椅上的傅斯砚,那眼神犹如淬了毒。

    “焰盟主,还记得我吗?这一年我可是一直把你牢牢记在心里,就为了再见你的时候,能在第一时间杀了你!”

    “保护傅少!”

    林杨一喝,所有烈焰盟的人立刻改变阵型,将傅斯砚牢牢护在里头。

    韩宾却嘲讽:“现在想保护他,晚了!从你们进来起,就吸入了我们释放在这儿的毒药,很快你们就会失去意志成为傀儡,到时你们烈焰盟和血狼帮,都要称陈老大为老大!整个三金州都会是我们的天下!”

    “什么!空气里有毒?”

    青虎与白松听到,脸色霎时变得十分难看。

    “别着急啊,越急毒性发作越快,你们谁都逃不掉,乖乖等着做我的傀儡吧!”韩宾哈哈大笑,仿佛大仇已然得报。

    “韩宾,跟他们废话什么?待会儿这群人发作自相残杀之前,把那个小娘们给我带过来,等老子玩够了再送去喂狗!”

    陈茁目光阴狠,盯着独自站在一旁的阮星眠。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人间尤物。

    他玩过得所有女人加在一起,都比不过她一个!

    可惜啊,他从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这种危险的女人留在身边他可不放心。

    就是挑断了手脚筋,他都怕她会半夜拿嘴叼着枪,神不知鬼不觉要了他的命!

    “呵!”

    阮星眠轻蔑冷嗤,盯着凶神恶煞的陈茁,犹如盯着一个死人。

    “有这时间精虫上脑,不如先看看自己的手臂,不然只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茁笑容一僵,立刻低头去看。

    左臂不知何时扎了一根银针。

    而且尖端没入的四周,已呈现出一片诡异的深绿色,像是中了某种剧毒。

    他呼吸瞬间紧促,“你弄的?这是什么!”

    “‘血喉’,见血封喉,中毒后不出五分钟必死。”阮星眠答得云淡风轻。

    陈茁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韩宾怕他上当,立刻提醒:“别信她,她肯定在骗你!‘血喉’这种毒药可不常见,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有?”

    陈茁猛地抬头,想要从阮星眠脸上看到心虚。

    可那张素净而平淡的脸上,分明什么情绪也没有。

    仿佛笃定他一定会死!

    他头一次怀疑起了韩宾的判断,他怎么觉得这小娘们说的是真的?

    不,自己不能死!

    陈茁面色苍白:“你要怎样才肯给我解药?”

    韩宾见他竟然打算妥协,险些气得急火攻心。

    “三金州所有势力都在这,随时可以一网打尽,一旦错过恐怕再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闭嘴,再说老子杀了你!”

    陈茁恼火不已,能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阮星眠十分冷静提出要求,“两个条件,一杀了韩宾,二放弃血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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