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迫不及待鸠占鹊巢

    沈平安故作轻松地说,“行行行,你等着看你哭的那天。”

    我对他笑笑,我连母亲下葬都没哭。

    自从看透了感情,我背不起半分的情债,太沉重,也太痛苦。

    我拍了拍沈平安的肩膀,希望我们都能解脱。

    ......

    沈平安紧绷的唇角肉眼可见地耷拉下来,像一只落败的狮子,在霍聿珩回来后,自动离开了我的身边。

    霍聿珩没问什么,目光幽深地直视着葬礼流程,表情肃穆得比我这个亲生女儿还像亲生的。

    沈平安没走,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直到我母亲入土为安。

    霍聿珩带我回海苑别墅,沈平安不能再跟着了,我们离开墓园后,在山脚下分道扬镳。

    如果人生注定要淋一场暴雨,我希望我身边不要站着任何人。

    下车时,曲云烟从别墅里跑出来,她明明知道今天是我母亲的葬礼,却穿着艳粉色的裙子笑着跳进了霍聿珩怀里。

    我总觉得这个场景怎么有些眼熟。

    只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我没有继续在车里看,也没有下车等他们兄妹叙旧,而是率先一个人向别墅里走去。

    一双男士拖鞋被整齐地摆放在门口,家居服也被拿起来挂在沙发上,桌子上的茶叶也泡好了。

    以前这些事都是我的做的。

    看来在我不在的日子里,曲云烟像个妻子一样照顾着他的哥哥。

    ......

    有人迫不及待地鸠占鹊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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