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行礼,连夜打车跑的

    “扛着行李,连夜打车跑的!”

    “老太太说了,她朋友邀请她去家里住,最近先不回来了。”

    “后天顾家宴会,她会直接去那等你们。”

    鹿玉舒按了按眼下青黑的印记,不由得抱怨道。

    “奶奶身体真的很健康,昨晚折腾了一夜,喊得比开演唱会还卖力。”

    她被打破了头擦伤了脸,还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这会那点敬意全然伪装不住了,话语里带出的恶毒和嘲讽连她自己也未发觉。

    她用勺子怼着碗里的清粥,想到再过两天就是顾家的宴会。

    不算额头的缝针和脸上的擦伤,嘴角今早淤青得更厉害了,锁骨上也有一小片红痕。

    她被顾家提亲的事已经传遍了上流社会的交际圈,后天是她人生中最闪耀的时刻。

    作为顾五爷的未婚妻,第一次亮相就带了一脸的伤,传出去成什么样子!

    要不干脆想个借口不去?

    虽然错过了闪耀登场的机会,可总比被人嘲笑要强得多。

    鹿玉舒抬头看了看笑意盈盈的鹿知之。

    她的脸颊光滑似剥了壳的鸡蛋,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十分讨喜。

    她用力地怼着那碗粥,发泄着心中的怒意,却一个不小心,将粥碗怼翻了。

    母亲看向她,眼里没有一丝温情。

    “鹿玉舒,你的餐桌礼仪呢?”

    鹿玉舒压着心中的怒意,脸上一红再次装出无辜的神情。

    “对不起妈妈,我只是头疼得有些焦虑。”

    “后天就要去顾家了,脸变成了这样,我还怎么见人?”

    母亲撇了她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顾言洲不是那种因为你脸擦伤就不喜欢你的人。”

    “你若是不想去,我会帮你解释一下。”

    鹿玉舒急得站了起来。

    “不用了妈妈,我要去的。”

    母亲又给鹿知之添了一点牛奶。

    “嗯。”

    回应淡淡的,却再没说什么。

    鹿玉舒感觉到了,她跟母亲之间产生了隔阂。

    自她记事起,母亲待她们总是温和,即使有什么烦心事也从来不板着脸。

    母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鹿玉舒看了鹿知之一眼。

    就是鹿知之这个贱人回来之后,母亲就彻底变了!

    鹿玉舒攥紧了拳头。

    她很快就不需要再仰人鼻息生活了。

    她是顾家老爷子认可的人,就凭这点,谁也不能看不起她。

    没准以后鹿知之都要来巴结她!

    鹿玉舒不在意母亲的目光,将勺子扔在碗里。

    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鹿知之看向鹿玉舒走的方向。

    她头顶隐约有黑气盘绕。

    这种晦气是人在心里极度不平衡下产生的。

    内心生了贪念,欲念,就会引晦气入体。

    看来鹿玉舒正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

    “知之,后天宴会穿什么选好了么?”

    母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鹿知之低下了头。

    “妈妈,我可以不参加那个宴会么?”

    母亲摸了摸她的头。

    “知之,妈妈知道你可能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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