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

苏佑再也没有发表意见,他们问也推说只是灵机一触想到这个模式,如何运作就不是他善长的了。无论少爷小姐怎么问,都不再置评。他们只好自己讨论了。

  孙秀琇眼有笑意,看向他时大有深意。

  苏佑看着她的玉容,即心动,又警惕!这眼神,不要认为自己具有奸商的潜质吧!看来还是言多有失啊。

  他立起告辞,白山也一道离开。孙秀琇也说回去了,她本身也不具体负责商楼某块事务,不需要和他们继续商议。在几人狐疑目光下,三人走出会议室。

  白山一出门立即找个借口离开了,只剩下苏佑和孙秀琇。两人一时没有话说,一前一后默默地行走。苏佑很喜欢这样的气氛,再次走过林荫小道,油然生起熟悉的感觉,可惜两旁的树木上已没有多少叶子,地上也没有几片落叶了。

  行走间,衣裙扬起,他发现孙秀琇脚上穿的是他亲手制作的那双蓝色皮靴。与她身着的水蓝色绣上白色暗花低垂至脚踝的御寒风裙搭配,相得益彰。更因皮靴加高的后跟,将本已身长玉立的纤美身段衬托的更加高挑。

  苏佑感觉心被融化,柔情似水。他一边默默地跟着,一边欣赏她窈窕动人的背姿。不觉来到微风湖畔,到了学堂附近了。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步入学堂,熟悉的读书声响起。大小学堂都还在上课中,两人又走到种了不少槐树的后院。看着槐树远处冬天的景色,孙秀琇没有像上次一样驻足眺望,而是走入槐树林中。

  苏佑就又跟在她身后,即欣赏树林景色,又能欣赏孙秀琇的纤美背影,心情愉悦又放松。两人走了有一刻钟,已经穿过了槐树林,前面空旷无遮挡,可以眺望到远方的紫瑶山峰了。峰顶白雪皑皑,且烟雾缭绕,看不清山峰的轮廓。

  孙秀琇回首横了他一眼,面生红霞。苏佑知道自己一路看她背姿的动作被她发现,就感心中一荡。虽然很享受和孙秀琇这样单独的相处,喜欢看她破天荒的娇羞神色,但为了不让她感觉不自在,他刚想问她关于大器商会的炼器赛事。

  孙秀琇突然面容转黯说道:“你知道紫烟姐的名字为什么叫紫烟吗?” 

  苏佑不明所以,为何这个时候提起秦紫烟,只好望着她。

  孙秀琇知道他无法回答,继续说道:“听说在她出生时,她父亲也是像这样遥望紫瑶山,山峰上正好也是烟气朦胧,她就得到秦紫烟这个名字。

  苏佑,“......”,只好继续看着她。

  孙秀琇眼中有忧色,说道:“听说她那天也去了擂台观看你的比斗,她当时是在附近楼宇内观看的。”

  苏佑仍然不是很明白她想表达什么,莫非她在吃秦紫烟的醋?他虽心里有些期许,又觉得的不对,孙秀琇恬静自若,像不食人间烟火,哪会是与人争风吃醋的人。

  他胡思乱想时,孙秀琇语气低落道:“她当天回去后生病了,我昨天去看望了她,她瘦了!” 

  她话语带着伤感,苏佑实在是不知该怎么接话,很想问“孙秀琇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撮合我和秦紫烟?” 

  孙秀琇幽幽道:“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为什么紫烟姐说过要献身文学艺术!” 

  她也不管苏佑有什么反应,继续说着,“她得了一种怪病,平常时候身体都没有问题。但当她情绪过度激动,她的心就会绞痛,全身冒出冷汗,极度虚脱,甚至晕厥。情绪波动越大,心绞痛越厉害,病情就越严重。” 

  她目注苏佑,眼中有深深的哀色,“昨晚她回家后,就痛的晕厥过去!” 

  苏佑闻言一震,心里也为秦紫烟感到难受。自己和她也就见过几次面,她给自己的感觉,是那种兰心蕙质、又充满知性的宁静气息,自己也承认很欣赏她。

  这时从孙秀琇的口中听到她的病况,更是感受到孙秀琇浓浓的哀伤,各种情绪叠加在一起,即感到说不上来的难受。

  苏佑嘴唇震颤,好一会儿说:“这......种病不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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