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了你,告诉我。

    谢思衡转头瞧她,“站着做什么,进来与我说话。”

    李砚浓只觉得莫名,“殿下,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

    “您此次寻我过来,意欲何为?”

    谢思衡站在不远处瞧她,见她小心翼翼,忍不住勾唇,故意似是而非逗弄着道:“这么明显了,你还不知?”

    李砚浓抬头,瞧了一眼厢房,昨夜她就是在这间厢房中失身,难道谢思衡真的如此欲求不满,白日还要……

    想到这里,李砚浓脸色黑沉几分。

    “殿下。”李砚浓语气重了几分,“要没什么正事,我得回家了。”

    “什么算得了正事?”谢思衡步子大的很,一个健步就出现在李砚浓的跟前,二人中间的距离,塞不下一个完整的人。

    李砚浓不想与他靠得近,后撤一步,心中不满情绪快要满地溢出来,连带着脸上的神情都十分明显。

    谢思衡见她如此,莫名觉得有些郁气,上前一步,伸手就是揽着人的腰,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嘶…”

    入耳的不是惊呼,而是她倒吸一口凉气凉气的声音。

    谢思衡慌了片刻,目光下意识关切盯着她,“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腰,殿下的手碰到我的腰了。”

    他伸手揽李砚浓的时候,是带着些许不快的,于是将人拦住后,也用了些力气箍住了她的腰身。

    听闻是腰,谢思衡用手指腹去轻柔按压寻找,按住一处,听闻她又倒吸,确定位置后,握住她的嫩手就往屋内带。

    进入屋内,直接扯开衣带,强行褪去外衫,正欲继续粗鲁的解开亵衣时,李砚浓急了。

    “殿…殿下,直接撩起来就能瞧见,不用脱了!”

    要不是能够感觉到谢思衡对她的紧张,她都要怀疑,这厮是不是故意如此行径,就为了扒光自己。

    只是他为何对自己如此紧张?

    抬头,见谢思衡眉心皱的厉害,眸中的担忧不假,心底不免生出一丝温暖。

    衣摆撩起一角,嫩滑白皙的后腰位置出现一片淤青。

    李砚浓扭头瞧去,只瞧见一角,似想到了什么喃喃道:“竟然这么严重,难怪当时会那么疼。”

    盯着李砚浓后腰处的谢思衡眸光转冷,昨夜了人在自己榻上,身上白皙如瓷,没有一点伤痕。

    怎的只是回了一趟裴家,不过几个时辰,竟然落了伤?

    “裴家那老虔婆弄得,还是那个懦夫?”

    “到底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本殿下。”

    耳边听着洗诶身不太好的语气,她神情微顿,眸底闪过一片复杂。

    怎么听他的口吻,好像只要她说了‘真凶’谢思衡下一刻就会往外走,提刀去给她算账。

    裴青连他人强占其妻都不敢愤然起身反抗,可谢思衡只是与她一夜夫妻,就能够如此。

    所以哪怕是虚情假意,李砚浓都觉得心中感触颇多。

    “无事。”柔声软语,似还有对谢思衡的丝丝宽慰,“上午出门走路不慎与人碰撞,磕碰出来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多大的人了,走路还能被撞成这样,蠢的可以。”谢思衡嘴上怪着,同时又对外道:“去取活血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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