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爱怎么睡就怎么睡!

    “行了,闭嘴,别说了!”

    池妄凌厉打断,再说下去,他就要看不起自己了。

    池妄掐着烟的手,指骨泛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有一丝颤抖。

    他深吸了两口气,朝她招手,“你过来。”

    姜幼戒备的看着他,“做、做什么?”

    “过来!”

    突然一声低吼,姜幼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姜幼害怕池妄发火,连忙挪过去。

    池妄拽了她一把,姜幼跌在他身上。

    “别哭了!”

    “我才不想哭,是你欺负我。”姜幼虽然软弱,但她不轻易掉眼泪。

    到底是心疼,池妄声音软了软,“行了,你听话,我就不碰你。”

    池妄咬着烟,抽了纸巾,给她抹了两把眼泪。

    姜幼呆呆地看着他。

    就这样放过她了?是被她哭烦了吗?

    他还好心的帮她擦眼泪。

    虽然他脸色阴沉沉的,依旧很吓人,可姜幼好像没那么害怕他了。

    姜幼刚在心里觉得他有那么一丝好。

    下一秒,池妄捉着她的手,摁在了自己腿上。

    姜幼一哆嗦,“这又是干、干嘛?”

    “会按摩吗?”

    姜幼迟疑地点点头,“你要我给你按摩?”

    “碰不给碰,服侍我总会吧,不然要你有什么用?”池妄脸色难看。

    姜幼想到自己欠池妄的医药费,给他按摩也没什么的。

    “那我给你按,就按腿吗?”

    “不然你还想按哪里?”

    姜幼耳朵一红,“你别老耍流氓。”

    池妄轻嗤,摇头躺在沙发里,“啧,真是赔本买卖。”

    姜幼也觉得,池妄的确挺亏的。

    她去换了衣服,坐在沙发凳上,伸出小手给他捏腿。

    姜幼摸到了一道很长的疤,明显是手术缝合留下的,在大腿外侧,像蜈蚣一样狰狞,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细小的伤痕。

    她见过池妄游泳,以前这双腿修长完美,不知道他这三年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伤。

    虽然好奇,但池妄冷着脸,她没敢问。

    毕竟是创伤,万一勾起他不好的回忆,他又该发火了。

    姜幼尽量避开他的伤处。

    池妄的腿三年前受过伤,下雨天就疼,昨晚疼得没睡着,止疼药不管用,他就毫无节制的酗酒。

    从医院回来后,他洗了澡,躺在沙发里,守着姜幼醒来。

    姜幼的手软绵绵的,力度刚刚好,池妄被按的很舒服,不仅缓解了疼痛,体内原本没消的燥火又被勾了起来。

    他沉哑的喘息。

    “你还挺会按,学过?”

    姜幼脸红了红,总觉得他这句夸奖,在这样昏暗的房间里,听起来有些暧昧。

    “嗯,外公瘫痪后,我去学过护理。”

    池妄轻哼,“那你以后天天给我按。”

    “哦,好。”

    池妄眯起眼,盯着姜幼柔嫩的脸。

    她乖巧温顺的模样,让他抑制不住的心动,伸手去撩她耳边的软发。

    姜幼没躲,羞红了脸。

    看见她害羞的模样,池妄的心颤动得更厉害,恨不得把她锁在房间里,只供他一个人观赏。

    后知后觉自己在想什么,他松开了手,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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