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恭

    这时,躺在床上的太傅李靖川悠悠转醒,因为太医在他身上扎满了针,太疼了。

    “陛下,李太傅是因为最近太过疲惫,臣开点药便好了。”太医擦擦头上的汗,奇怪了,明明太傅的脉象好好的,刚刚怎么会昏迷不醒呢?

    这边太医汗流浃背,床上的李太傅却是胸有成竹。

    刚刚局势不好搞,昏一下好和皇帝卖惨。李太傅见皇帝过来对自己嘘寒问暖时,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虽说当今皇帝尊师重道,连自己这出身寒门的人也可升为太子太傅就可见一斑了,但皇上对自己那几个孩子看得比眼珠子还重,于是李太傅对这样的师生矛盾能避则避。

    亲儿子和一个酸臭儒生起了矛盾,萧明霁肯定偏着自己儿子吧,这也是没背景的李靖川能走到今天的重要法门,那就是老奸巨猾能屈能伸。

    “太傅受委屈了,那两个兔崽子,平日过于顽皮了些,我骂过他们了,还请太傅见谅。”萧明霁安抚着老太傅的心,毕竟顶撞老师说出去也实在不好听,萧明霁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李靖川自然明白皇帝的意思,于是摆手道:“皇子们年轻气盛,这些小事不足挂齿,臣反而欣赏大皇子和太子互相维护的兄弟情呢。”

    听见有人夸自己儿子们和睦,萧明霁自然很高兴,心中暗暗夸奖李靖川上道。

    而一旁的萧瑾年萧剑飞两兄弟对视一眼后,皆是一脸嫌弃撇开脸。

    这场闹剧的最后的结果便是,萧瑾年和萧剑飞均被罚抄了一遍《诗经》,萧明霁以还有要事与太傅协商,便把屋内众人打发了出去。

    走出门外时,萧瑾年状似漫不经心地对一旁的大皇子说道:“没想到大哥这次没有对弟弟我落井下石呀。”

    萧剑飞一听就炸了,他也不顾及什么君臣礼仪了,他一把抓住萧瑾年的肩膀,非常暴躁地说:“萧瑾年你什么意思?我萧剑飞坦坦荡荡,虽然平日里混了点,可我不是小人!”

    萧剑飞一咬牙,一跺脚朝萧瑾年敷衍拱手:“我回去给我母妃请安,就不奉陪了,告辞!”

    萧瑾年看着萧剑飞气哼哼的背影,竟然有些想笑。他知道萧剑飞又想气自己,可为什么这次自己没有任何伤心的感觉呢?

    萧瑾年揉揉自己刚刚被萧剑飞抓酸的肩膀,意识到自己在傻笑时赶紧将表情收了回去。

    大皇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萧瑾年心情不错地回到东宫,还比往日多吃了几碗饭。

    但另一边的萧剑飞回到德妃的承乾宫,便没有萧瑾年那样的好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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