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5.担心我了3

    “……”我心不在焉又摇了一次,半天也出不来一个签。

    旁边的司肀又有意见了:“你没吃饭啊?”

    “的确饿了,我们回家吃饭吧。”我不死心的重申,却掉出来一个签。

    司肀没搭理我的话,捡起签端看。

    自讨没趣了……

    “看别人东西不礼貌。”我夺过签自己看,只需一眼,我瞬间哀怨了。

    司肀见我腌掉好笑的问:“怎么,大学生不认识字?”

    那张脸怎么看都有点幸灾乐祸,竹笺上的行字体,不,是繁体草书,那字迹估计除了大师真没人认得出来。

    想我一个饱读诗书,寒窗苦读了16年,加上学前班就是17年的大学生,一碰到繁体字竟成了半个文盲,14个字居然认识不到一半。

    我死要面子的硬撑:“我今天心情不好,只想说四句话,加上这一句,我的话说完了。”

    司肀“噗”一声笑了出来,笑的声音打颤:“大学逃过学么?”

    “没有。”

    “挂过科么?”

    “没有。”

    “谈过恋爱么?”

    大概也“……没有”

    “现在我给你分析一下,大学必做三件事,逃课挂科谈恋爱,逃课别有激情,挂科妙趣横生,恋爱呢是最后一次可以不负责任的放纵,恋爱对小高中生来说是一件奢侈品,谁有谁牛气,对大学生而言却是一件生活必须品,谁没有谁寒酸,综上所述,你的三无人生真寒酸。”

    “谁规定大学一定要挂科的,我学习成绩好不行啊。”我反驳。

    “好吗?”司肀浅笑。

    ……大概……可能…

    好?……好?……好?……

    完了,连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何以说服他人?

    司肀笑得漂亮而落拓:“好在你没放纵,否则早被人挖掘走了。”

    我的笑容偏苦,如果我早知道关于妈妈的真相,我一定会好好的成长,甚至,答应和楚歌在一起吧。

    只是,当所有如果,都没有如果,只有失去的温柔,最恒久。

    “签文写了什么?”我问。

    司肀答疑解惑:“既来之,则安之,木强则折,其曲则通。”

    从山顶下来,已经傍晚,中午的前车之鉴让司肀不敢再打铃,慢慢悠悠在村落绕了大半圈才找到一个小旅舍。

    房子不大,墙上雨水打刷的痕迹十分明显,一看就有年份了,屋里布局简单宽敞,除了基本设备的桌椅什么也没有。

    柜台里坐着一个中年妇女,浑身丰满,一眼看来倒是机灵得很,她也看到了我们,热情招呼,那脸上堆砌的笑容啊,和芙蓉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哟,两位这是住店呢,来这里可算是来对了,小店价格实惠。”

    “怎么收费?”司肀问。

    老板娘看我们一眼,那眼神让我觉得被冒犯到,没来由的,不爽。

    她说:“150块一晚,押金50。”

    “150一晚,比城里还贵,你还不如去抢呢!”我说。

    老板娘听了我的话并没有翻脸,反而笑得更艳丽了:“本地远近就只有我一家旅店,你们也知道水涨船高嘛,不过生意贵在你情我愿,姑娘,看你的衣服应该也不便宜吧。”

    贵不贵是一回事,被敲诈又是另外一回事,不知道就算了,知道还让她敲诈,我傻啊?

    就她这环境,看这墙壁,都起皮了,看这线头,还是裸的,看这布置,都是空的,这里最好的电器就那台电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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