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自食其果

    妈妈好心地劝慰。

    三月的一双眼里全是红血丝。

    她已经被折磨了近三天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可是还有三个时辰就结束了啊。

    她得咬牙挺过去,她得活着。

    “爹……爹……救我,我好疼啊,求求你救救我……”

    她只能喃喃自语边哭泣。

    可是她的哭泣并未减少她身上的痛。

    她得到的只有妈妈的一声叹息。

    “当初你兴致勃勃地来,我还以为我们真的要迎来一个小财神了呢。

    没想到你却是个有脾气的主儿,惹谁不好偏偏要惹驸马爷的堂弟,你也不看看人家背后是谁,你就敢随随便便拒绝?”

    原来她本是能令艳福楼的生意好起来的,但是就在几天前驸马的堂弟来这儿寻欢作乐。

    他喝多了看中了已经快要完成任务的三月,点名要三月伺候。

    可是三月却死活不肯,最后竟然给了人家一耳光。

    这个驸马的堂弟也不是好惹的,顿时差点把艳福楼给拆了。

    也是因此引得纳兰起淮那边的人的注意。

    差点就给楼里惹麻烦了。

    幸好洛家及时出手相助。

    否则……就凭太子没在京城,纳兰起淮身后的那些人加起来能把艳福楼一锅端了。

    可是三月知道后不仅不思改过还想逃跑。

    如此可不就是惹了太子的怒了嘛。

    “我知道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三月不断认错。

    “来不及了……三月啊,但愿你经此一事后能收敛性子,你身上的棱角啊,不适合放在我们这种地方。”

    青楼的女子,怎么能有刺儿呢?

    要是有啊,就得被人一根一根地生生拔下来。

    那滋味,痛彻心扉啊。

    “我错了……往事种种,我皆是错的……我就不该,不该……”

    许多事儿,她都是不该的。

    可是,没人卖后悔药给她。

    折磨还在继续。

    三月的惨叫声不断地从里面传出来,外头的姑娘们伸长了脑袋往里面望。

    “这个三月到底是主子丢过来的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差点坏了主子的好事儿。”

    “就是,有如今的下场也是她活该。”

    “现在想想她刚来的时候那盛气凌人的样子,简直解气。”

    三月刚来的时候,很是瞧不起楼里的姑娘们,不管人家给她多少笑脸她都是冷眼回人家。

    骄傲地仿佛她是来巡视的不是被贬过来的。

    也难怪如今被惩罚的时候没人帮她了。

    ……

    经过几日的休息后,姜宁宁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额头上的伤也结痂了。

    而上官苏的身子渐渐开始在恢复内力。

    这一发现让他十分欣喜。

    这一日,哑女又来送饭,碗底下竟然藏着一张纸条。

    姜宁宁吃饭的时候才看到。

    她和上官苏诧异的对望一眼。

    然后上官苏便迅速的坐到姜宁宁的身边,二人打开纸条一看,惊住了。

    只见上面写着:亥时初,三声啼,侧门出。

    “难道是长安?”

    姜宁宁诧异的问。

    上官苏摇头,“字迹不是他,也不是云逆。”

    姜宁宁不解,那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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