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被迷了双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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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日被恶心走后,楚月儿一连好几天都没再来过将军府。

    要知道,之前每当陆瑾瑜在京城的时候,楚月儿不说住在将军府吧,那一天能跑八回的殷勤劲儿,就是街头的王瞎子都能看出来。

    然而就在京中贵女都以为楚月儿是真的要放弃陆瑾瑜的时候,这日一清早,楚月儿居然盛装打扮,直奔将军府。

    “喂。”

    楚月儿表情颇为别扭,不情不愿的凑过来:“襄王妃今天举办了赏梅宴,你去不?”

    温予柔:“你不怕我了?”

    “谁谁谁怕你了!”

    楚月儿佯装镇定,扬起骄傲的小下巴:“本小姐不过是看你一个人在家可怜,这才大发慈悲的带上你。”

    “能够跟本小姐一起赴宴可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还不赶紧感恩戴德的洗漱去!”

    温予柔:“……”

    这货到底是来请她的,还是过来结仇的?

    “看你头上这银簪都是去年的款式了吧?”

    “你这红玉耳坠是从哪个坟里刨出来的吗,这土味都熏到本小姐的眼睛了!”

    “还有你这步摇,看起来也忒土了,陆瑾瑜是穷的吃不起饭了才不给你准备时兴的首饰吗?”

    门口的陆瑾瑜默默地把手里刚买的的珠花往身后藏了藏。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个表妹居然这么彪悍?

    而屋内的楚月儿还在指指点点,一旁的兰芝脸都快皱成痛苦面具了。

    没眼看,根本没眼看!

    楚月儿把梳妆台上的首饰一顿批斗后就随手扔给春兰。

    “扔她库房里去,丑死了!”

    春兰:“……是。”

    楚月儿挑挑拣拣的把那套翡翠东珠头面扒拉出来,对一旁的兰芝招手:“来,给这个土包子露一手。”

    兰芝:“……”

    土包子温予柔:“……”

    这就是李姨说的人类的劣根吗?

    然而当桃木梳灵活的在发间穿过,看着铜镜里比上次春兰梳的要精致数倍的发型,温予柔的杏眼都瞪圆了。

    楚月儿叉腰:“怎么样,本小姐今天都带你开开眼。”

    “兰芝。”

    温予柔握住兰芝的手深情款款道:“她一个月给你多少工钱?我给你翻倍咋样?”

    兰芝:“……”

    这是工钱多少的问题吗?

    一时间,兰芝脸上的痛苦面具都快要具象化了。

    “好家伙,挖墙脚居然都挖到本小姐头上来了!”

    楚月儿拽住温予柔的手腕:“快放手,她是我的!”

    温予柔:“不给。”

    “你!”

    兰芝:“……”

    一直到两人到了襄王府,兰芝的痛苦面具都没有褪下去过。

    襄王府门前人来人往,兰芝给守门的侍卫递了请帖后,楚月儿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月儿来了。”

    年过四十还风韵犹存的襄王妃亲昵的拉过楚月儿的手:“听闻陛下前些日子罚了你,没什么大碍吧?”

    楚月儿摇头:“没事,陛下就罚我抄了两遍女戒。”

    “你啊你,真不让人省心。”

    襄王府内雪梅的香味沁人心脾,温予柔随手折了一枝拿在手里把玩。

    温予柔柔弱无害的气质在雪梅的衬托下竟有些岁月静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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