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才刚开始呢

    看到徐幸止,她气不打一处来,“你是畜生吗?”

    “……”

    说完,余恩恩又沉默了。

    她现在嗓子也沙哑得厉害。

    徐幸止也不生气,在她床边坐下,扶着余恩恩坐起身,“先喝口梨汤。”

    他知道余恩恩醒来肯定要嗓子痛的,他已经提前准备了。

    余恩恩觉得浑身骨头架子都散了重装,疲倦不堪。

    跟第一次还不太一样,那次是疼,这次是疲惫。

    她瞪徐幸止一眼,手臂也不想抬,任由他喂着自己。

    应该做好有一会儿了,已经不烫,温热滑腻的梨汤从喉咙划过,嗓子稍稍舒服了些。

    于是,她又骂道:“禽兽!”

    “是是是!”徐幸止笑着应酬,“下次轻点!”

    余恩恩一顿。

    他说的下次是什么意思?

    这回是余恩恩自己主动的,所以她不觉得徐幸止需要对她负什么责任。

    可他自己说还有下次。

    一时间忘记了身上的酸痛,她抓住徐幸止的衣领,迫切地问他:“徐幸止,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

    徐幸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

    可余恩恩又问:“你刚刚说的下次是什么意思?”

    他似乎明白些什么,徐幸止将手里的碗放下,脸色都严肃了很多,他微眯了下眼睛,道:“余恩恩,看来昨天晚上我说的话,你没记住!”

    “……”

    他说过什么?

    余恩恩努力回想,可没想到什么,徐幸止的手就轻抚上她的脸颊,声音略微有些沉,“昨天晚上开始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你只能选择开始与否,至于什么时候结束,是我说了算的。”

    他的话让余恩恩一愣一愣的。

    她昨天晚上简单地以为,徐幸止说的开始和结束,是那事的开始。

    没想到还有这层意思。

    余恩恩撅着嘴巴有些不太乐意,“凭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那要是明天你厌倦了我,明天就把我赶走,那有什么区别。”

    看到她冷脸的那瞬间,徐幸止还以为是她不愿意,却没想到是因为这种原因,他如释重负地笑了声,“放心,暂时不会!”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永远不会。

    可余恩恩还是气鼓鼓地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又扭过头来,上下打量着徐幸止,“那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

    “情人?炮/友?还是……男女朋友?”

    反正肯定不会再是叔侄就对了。

    徐幸止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唇角轻啄了下,“你说呢?”

    他这样子,算是把选择权交给了余恩恩。

    她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于是,余恩恩故意不说男女朋友,她装作思索一番,“你技术挺好的,当炮//友?”

    “……”

    没等徐幸止说话,她自己又反驳,“不行,炮//友没感情的,再怎么说我也喜欢过你,这个不行,我太吃亏了。”

    “男女朋友吧,咱俩又不像!”余恩恩认真分析,“我还是觉得当情人比较好!”

    “……”徐幸止气地捏她的脸,“我那么见不得人?”

    “是身份,咱俩这身份见不得人。”

    “你以前死皮赖脸追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见不得人?”

    “那时候不是没想过能追到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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