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给他做媳妇

    然后又冲陆安清招呼道:“安清,屋里我给你们晾的有水。凉茶你喝了,让嘉嘉喝白开水。你们都回屋歇着吧,跑了一天两个人都没休息的功夫。”

    陆安清早就站得着急了,他的心里这会儿谁也没自己媳妇重要。

    听了岳母的话,答应了声就扶着江嘉意回了屋。

    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高兰花啧啧了两声,然后将脸侧向江母悄声地问:“那就是你女婿啊,当营长的那个?”

    江母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她敷衍地扯了下嘴角:“不是他是谁?除了我女婿,谁还能跟嘉嘉走那么近?”

    听出她的讥诮,高兰花尴尬地哈哈了两声:“嗐,我就是问问,弟妹你还跟我挑起字眼儿来了。

    我主要是觉得吧,这领导就是领导,在家里官架子也这么大。喝口水都不自己倒,还要让你这个做丈母娘的给端进屋。”

    江母才不听她这份挑唆,当即说:“我乐意。孩子上班辛苦,我女婿一个星期才回家一天,其他时间都在单位。

    吃也吃不好,还天天忙得不行。难得回来一趟我多做点让孩子歇歇,有什么不行的?

    只要让孩子休息好,我愿意天天伺候他们。”

    高兰花没有想到江母会这么说。

    她主要是今天两次和陆安清见面,都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漠视和疏离,这让她心里很不爽。

    所以她就想顺便在江母这儿上上眼药。

    哪怕稍微让他们家里出现点矛盾,她也暗地里开心。

    只不过高兰花没想到自己上眼药不成,反倒让江母不高兴了。

    想想自己来的目的,高兰花咬了咬牙,决定将这口气忍下去。

    她立刻装出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看着又已经回去冒着大太阳吭哧吭哧拖地的张琴,对江母显摆地说:“弟妹你看我们家小琴咋样?我跟你说不是我吹,你再也见不到比我们小琴更勤快的女孩了。”

    这一点江母是认同的。

    都在一个家属院住,谁家不知道谁家?

    以前张超在家的时候就是全家最垫底的,谁都能使唤他,什么好的都不轮不到他,打骂受气全是他。

    后来张超争气,自己应招去了部队,然后家里就轮到张琴垫底了。

    张琴虽然是高兰花和老张亲生的,但老张在和高兰花结婚前已经有了两子一女,人家对这个后生的女儿也没有很在乎。

    而高兰花为了表现出自己这个做后妈的多“大公无私”,又把对儿子的那一套用在了女儿身上。

    总之,张琴就是个小可怜,在家里过得日子就连那旧社会的丫头都不如。

    江母虽然知道这些,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平时也不好干预。

    而且高兰花那人,别人的话也听不进。

    就像是今天她跟神经病一样,忽然找过来不说,进门没说几句话就开始指使张琴干活。

    江母怎么拦也拦不住。

    现在听她还这么吹嘘,江母实在忍无可忍了,说了句:“你对小琴上点心吧!怎么说也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你都不心疼她,还能指望谁疼她啊?姑娘养这么大了,再要不了几年就出嫁了。你稍微对她好点儿,将来她也记得你这份心。”

    江母这样的话之前家属院的人不知道跟高兰花说过多少遍了。

    每次说,她要么表白自己多无私,要么就眼睛一翻根本听不进去。

    让江母都没有想到的是,今天自己的话说完高兰花竟然认可的点了点头。

    然后说:“哎呀,我就知道弟妹你是个好人,知道疼我们家小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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