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真的知错了

    “这甘家是什么意思啊!”

    “我们怎么说也是慧娘的娘家人,居然不把咱亲自送过来,用一个护院就把咱给打发了?”

    余文海有些头疼:“行了,我们是上门来蹭吃蹭喝的穷亲戚,人家让进门就不错了。”

    岑婉月却是不干了:“你这话说的窝不窝囊!”

    “你越是忍让,人家就越是欺负我们,你看看给我们分配的这个院子,虽说外面的景色不错吧,但这是西院!”

    “俗话说紫气东来日落西山,就该让我们住东院才是,住在这西院,一看就是盼着我们倒霉呢!”

    余文海觉得岑婉月说的也有道理,可他一个犯了错的人,哪有资格挑啊。

    “娘子忍忍吧,既然我们住进来了,就早晚有翻身做主的那一天。”

    “今日大哥在,有些话我不好说,等明日我去妹婿的铺子里,好好找他谈一谈,让他给我找个好差事,到时候咱们一家就不用愁了。”

    岑婉月从床上站了起来,哄儿子添财去院子里玩,她则打开包好的行囊,一点点收拾着屋子。

    屋子里的灰尘很多,一看就是没有收拾过的,岑婉月看着擦了一下就黑的抹布,“啪”的一下将抹布扔进了水里,溅起了一地的水花。

    “我看你这个妹婿压根就没把我们放在心上,恐怕不会给你什么好的差事,不信你等着瞧。”

    “要我说,还是直接找娘好了,让娘拿钱给咱们开个铺子,不比给姓甘的干活强?”

    余文海见屋子这么脏,明白岑婉月一个人怕是收拾不出来,也动起了手。

    他一边擦着屋子里的灰,一边说:“我说你脑子不够用你还不爱听,现在做生意多难啊,我要是贸贸然去做生意,怕是要赔个精光。”

    “自己做生意,哪有给人干活舒坦,风雨不误旱涝保收。”

    岑婉月双手叉腰:“你说做生意难,那慧娘怎么做起来的?”

    “我来的时候都打听过了,不管是慧颜阁,还是飞星阁,都刚开不久,还不是照样赚的盆满钵满。”

    余文海无奈,只能将手中的抹布放下:“姑奶奶,你也不看看他们做的什么生意。”

    “那卫生巾,还有那自行车,别说是王都了,就算是整个大云那也是独一份的。”

    “你是能做出卫生巾,还是能做出自行车啊,但凡你能做成一样,我都能去开个铺子。”

    岑婉月一身的底气,此时都散了。

    “我哪会做那东西啊。”

    “我就纳闷了,慧娘和姓甘的是怎么学会做这些东西的。”

    “我听说星月坊请了许多工匠拆解飞星阁的自行车,可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星月坊可是皇商啊,他们都不会做这东西,姓甘的一个酸孺书生是怎么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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