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断送他仕途,就要做好全家都死的准备!

    他要亲眼看着这群贱民死在他的面前。

    有了知县的命令,这些衙役打着查案的名义,大肆的在城中抢夺财物。

    只要是敢反抗的,他们就会以捉贼的名义,把人押进大牢。

    每每凑齐十个人,法场的刽子手就会砍一批,浓郁的血腥味风吹不散。

    法场之上,一名大汉挣扎哭诉。

    “我的老娘和妻儿已经五日未进一粒米了,我只是想要让她们有口饭吃啊。”

    “我知道错了,我可以把粮食还回去,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狗官!”

    “粮仓里的粮本来就是我们的,我们都吃不上饭了,为什么不开仓放粮?”

    “我们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

    他们的哭泣、求饶、咒骂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迎接他们的只有冷冰冰的大刀。

    地面的土壤被鲜血染红,散发着腥臭的味道,只是路过都会让人一阵阵作呕。

    一天下来,刽子手的胳膊都累到抬不起来了,即便是shā • rén 为生的他,也觉得过于残忍了。

    可他的想法又有什么用呢?

    还不是要听从命令,斩杀着一个又一个手无寸铁的百姓。

    他能做的,只有下手的时候更快、更准、更稳些,这样才能让那些人少吃些苦头,没有痛苦的离去。

    “儿啊,我可怜的儿啊!”

    “都是娘不好啊,是娘拖累了你!”

    “如果不是娘想吃个饱饭,你也不会死啊!”

    “儿子莫怕,娘这就下来陪你了。”

    有名老妇人跪在刑场外围,大声的哭嚎着。

    哭罢,她向着儿子的尸首冲去。

    法场两侧的差役纷纷拔刀,将她一刀捅死。

    那一瞬,原本哭喊的百姓们忽然安静了下来。

    他们静静的,麻木的看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他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些差役,仿佛要将这些人的样貌刻在心里。

    差役们脊背发寒,额头浮现出冷汗。

    一时间,场面诡异到了极点。

    被砍头的人,尚且还会留几句遗言,其他人则一言不发。

    这样血腥的场面实在不适合小孩子观看,甘梵仁只能带着李志来。

    看着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的百姓死在眼前,他忽然有种唇亡齿寒之感。

    若是女儿没有系统,他们一家恐怕也好不到哪去吧?

    私劫粮仓固然不对,但若不是因为家中无米下锅,腹中饥饿,他们也不会为了口吃的去拼命吧!

    甘梵仁在这里站了许久,腿都有些僵硬了才对着李志说道:“我们去找公孙越,还有苏大夫。”

    李志被甘梵仁突如其来的话说的一懵,随即开口问道:“找他们干嘛?”

    “救人。”

    公孙家是这里的大户人家,甘梵仁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公孙越。

    因为衙门到处在抓人,城中不少人受伤,所以苏白手出门看诊去了。

    李志只能将苏南星找了出来。

    客栈里,甘甜好奇的看着几个人,黑溜溜的眼睛粘在几个人的身上不肯移开。

    【这么正式的坐在一起,一看就是要搞事情啊!】

    【快快快,我也要听听。】

    公孙越看着小家伙有些好笑。

    小小年纪,还挺八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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