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清楚了?

    我轻笑道,“别急着吐啊,好好尝尝粪便的味道,死也不至于枉死!”

    “王爷!”一个小宫女见状,挣扎着喊道,“奴婢知道谁干的!”

    我示意禁卫军放开她。

    只见她跑向另一个宫女,道,“就是她,她原是湘王府的家生子,陛下登基之初进宫来的。”

    “这些日子她一直鬼鬼祟祟,跟一个禁卫军传递消息,昨晚儿还趁您与陛下……放了火!”

    我蹙眉走到那个宫女面前,俯身仔细打量这张熟悉的脸。

    她便是日日伺候在我身边的白菊。

    “是你吗?”

    面对我的质问,白菊连连磕头,最后猛地用力朝一侧柱子撞了过去。

    那得多大力气才能撞死啊,跟咬舌自尽一般,这东西靠几率的。

    我一把将她拎了起来,提到粪桶前。

    “死之前,先尝尝屎尿的味道,也不白来人间走一遭。”

    夏景淮见我发疯,赶忙过来,从我手中夺下粪勺。

    “玉婉,她也是听命行事。”

    “早便与你说过,湘王府有反心。”

    说罢,他冲一旁太监道,“宣湘王妃进宫!”

    我则是让白菊跪在粪桶前,几时想清楚了,肯开口招了,几时才能放过她。

    今儿大军开拔,夏景淮一夜未眠,我心里烦着呢。

    若真做了什么不可描述之事,一夜未眠倒也说得过去,偏偏是救了一夜火。

    御书房内,已然焦黑一片,这损失有多大,不用说,也知道。

    “二哥,你先去歇息,等下还要出征,剩下之事,我来处理。”

    我挽着夏景淮的胳膊,与他一同回了养心殿。

    宫人送来热水,我亲自伺候他沐浴。

    他羞得俊脸通红,我却是异常坦然。

    “二哥,军营里,务必小心,若有麻烦,保命要紧。”

    “你不能让我年纪轻轻就当了寡妇。”

    “咱们说好的,要携手到老,哪怕天下不要了,咱们都得活着。”

    “玉婉。”夏景淮拉住我的手,道,“若有来生,我们自幼便要相识,我护你,宠你一辈子,不让你被旁人欺负。”

    我将他的头按进水里,又抬了起来。

    夏景淮抬手抹了把脸,道,“玉婉,你要弄死二哥!”

    我气恼道,“看你还敢不敢乱讲。”

    “胜败乃兵家常事,此番出征,本也是为了梦想而战。”

    “胜败无所谓,大不了咱们学匈奴,四处劫掠过日子。”

    “你忘了吗,我最喜欢打劫了。”

    “活着回来!”

    夏景淮抬手轻抚我的脸,认真道,“我会的,我答应了他们四个,要护你,我便会用命护你一辈子。”

    “若我缺胳膊少腿,你莫要嫌弃。”

    “傻子!”我狠狠掐了他一把,跑到外面喊宫人伺候他。

    我怕控制不住情绪。

    若我出征,定然不会说什么逃跑,保命,我是宁死都不会下战场的。

    但今日之事,我是真的怕了。

    湘王府谁在皇宫安插了钉子,又是谁想要做什么,与外邦勾结?

    这可是大事。

    要知道,当初匈奴大败,便是因着萧七郎是匈奴人,会说地道的匈奴语。

    若我们的人中有北齐或南赵的内奸,我们必败。

    百万雄师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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