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从武,你们东周这些将士是过来历练的对吧?”

    夏从武放下念雪,抱拳道,“我东周陛下说,您对东周百姓助力良多,此番我们便是前来帮衬您的。”

    这话说的,多好听。

    但东周皇帝的意思,我心里很清楚。

    东周连年无战事,他们的兵马早就闲出了屁。

    压根就不会打仗。

    方才我那七万骑兵的杀伤力比他们那十万憨憨可是强太多了。

    若他们这十万人与我们这七万对上,他们连渣都剩不下。

    便是东周六十个将军也都是纸上谈兵的货色,方才与敌军对阵,竟有手抖握不住刀枪的。

    不过,夏从武倒是个厉害角色,怀里抱着念雪,竟也能从容杀敌。

    英武之气不输任何我方将士。

    一看便知是个狠角色。

    想到初相识那会儿,他的一张大网将我救下,那会儿我便知他不是个好像与的。

    但,人啊,就是这般。

    看脸是看不出什么的。

    都得长期相处,才能知晓其人品心性。

    现下已过新年,进宫至今已近三年,见的人和事多了,我的感受也是极为深刻。

    比如沈煜,他对我其实并无多少信任可言,否则也不会不愿将他的筹谋说与我听。

    我与他有着共同的仇人,他是将我当成了小姑娘,还是外人,我无所谓,但我们数次闹翻,他都不曾坦诚相待,这便是我与他之间再无和好可能的根源。

    再说苏墨,一直给我看到的都是温暖体贴的一面。

    若非他对沈煜出手,后又被我怀疑他伤害萧七郎,与他决裂,或许他不会将我掳走,也不会被我看穿。

    想到苏墨,我顿觉那两万兵士可惜了。

    天下事,难两全者极多,权当是到嘴边的肥肉丢了吧。

    再说夏从文兄弟,他们因何陪我出生入死,我自然不知,无非是各自筹谋算计罢了。

    思及至此,我望向夏从武正色道,“在你们东周兵士里抽出五万,等下去平西军放火。”

    我正色道,“将这些平西军全部烧死,烧不死便打死。”

    “这……”夏从武蹙眉。

    “怕了?”我笑道,“既然是出来历练的,便何种战斗都要经历。”

    “况且,这东郊之战本就应当由你与孙宏将军主导,速战速决才是正事。”

    见他不语,我把玩着手中的干草,思索了阵,又道,“我这十二万人本应去北郊,现下看来,北面未必有的打,或许北郊平西军会与此地兵士将我们合围,包饺子。”

    “将军。”孙宏抱拳道,“方才探子来报,南郊和北郊的平西军都有异动。”

    “南郊是徐春将军主导,他没发觉异动?”我蹙眉道,“莫非他们并未碰头?”

    孙宏正色道,“徐春将军原地安营扎寨,还未与平西军交手。”

    我了然道,“让人带话给徐春将军,若是南郊平西军朝咱们方向过来,让他去西郊支援夏军师和周群。”

    孙宏闻言,眉头紧锁,“咱们十七万兵士虽多,可平西军三个方向兵马少说也有二十万,如何与之抗衡?”

    “烧!”我起身,“我带两万匈奴骑兵,你们各带三万,其中一万东周兵士,咱们去对面放火。”

    命令下达,兵士们顿时忙活起来。

    谁能想到,我们才到,尚未正经歇息,便开始准备火油等物。

    战场上便是这般,等彻底歇息过来再打,是何其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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