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野了

    还记得孟茹有孕,沈煜去贴身伺候她,我便难过了许久。

    莫名地总是会想起他,不知道他现在距离镇南关还有多远,路上是否顺利。

    我起床后,便见到炕上摆着两个新护膝,上面还有两条一指宽的绳子,不知是什么用途。

    正躺在炕上研究,苏墨便提着两个汤婆子走了进来。

    “套上试试。”

    我起身,站在炕上,将护膝套上,两条绳子被我缠在膝盖上。

    “不是这样。”苏墨上前,将一个汤婆子放到口袋里,提起绳子系在我的腰间。

    “这般便不会掉下去了。”

    感受到来自膝盖的热度,我赶忙将另一个也套上。

    在炕上来回走了走,踢了踢腿,除了走路有些慢,旁的一点不适都没有。

    甚至可以说很舒服。

    “早饭到街上吃,完了事儿咱们便回清风寨。”

    苏墨正色道,“萧七郎的匈奴兵带在身边,容易引起民愤。”

    我点头,赶忙下地穿鞋。

    -

    回到清风寨,王松已然等在官道上。

    见到长长的马队,还有一行匈奴兵,他眉头瞬间拧了起来。

    我策马上前,解释道,“王叔,这些匈奴兵是咱们的人。五哥给咱们找来帮忙训练骑兵的。”

    王松神色稍缓,道,“咱们寨子住不下,栖霞岭那里倒是可以。”

    萧七郎上前道,“让他们在外面住帐篷便可。”

    “上回联系的粮草送来了吗?”他跳下马,走到王松面前,“银票我已经取出来了,验过粮草才能给钱。”

    王松微微颔首,道,“今儿下午送来。”

    “备热水,我要沐浴。”我将马匹给了小兵,吩咐了伺候的人便回了房间。

    在匈奴没能沐浴,在客栈不方便沐浴,还是家里好。

    给了金银,这里便是我的家,没毛病。

    “给总瓢把子烧热炕啦!”

    不知谁喊了一声,吓我一跳。

    这是生怕谁不知道我要歇息一样。

    苏墨跟上来,问,“膝盖还痛吗?”

    我活动了下平日里近乎生锈的双膝,眼前一亮,笑道,“没有诶,真的一点不适都没有。”

    他抬手抚了抚我的发顶,“你先沐浴歇息,我去趟大皇子军营,等我回来再给你揉。”

    我扯出个笑容,看着他坐在妆奁镜前易容,又看着他换上大皇子的衣裳,望着他离去时的矫健背影消失才关上房门。

    正如沈煜说的那般,他这一走,的确发生了极大的变故。

    我已经开始接受苏墨了。

    那夜箭矢飞来,我本是躲不过去的。

    想我好歹也是个杀手,因着一次堕胎,一次雪地野合,落了一身病。

    便是曾以为傲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关节痛不说,还如同生了锈。

    体力更是比之从前差了好多。

    距离来月事还有几日,到那时才是最难熬的。

    这些难过的日子,都是苏墨陪我度过的。

    曾几何时,我觉得这人如同赖皮,甚至觉得自己一丁点机会都不会给他。

    一次次的温暖将我包围之时,我才渐渐发觉,再冷的心亦是可以温暖的。

    起码他不会不考虑我的感受,强占我的身子。

    不会跟我说什么大局为重,不会让我忍。

    是了,我受够了亲近之人让我忍下痛苦,让我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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