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戏

    虽说早便知道,不然他在宫里也不会一次次阻碍我做事。

    可在一次次被证实后,我还是很难过的。

    想到沈辉等人,我艰难扯出个笑容,问,“沈辉如何了?”

    沈煜没有多想,道,“现下宫里沈辉管事,那几个女人被他整治得老老实实,无人敢乱来。”

    他欣慰道,“沈辉待你这个嫂子可是极好,那两个孩子没了,整个皇宫,连那些个年老的妃子都被他狠狠收拾了一顿。”

    “接连在杨月柔宫里找出诅咒老头儿的布偶,吓得杨月柔也不敢与他对着干。”

    “他这冷面阎罗可真不是白叫的,够狠。”

    我忙问,“我的小诗和歌赋呢,他们怎么样了?”

    “小诗现下更胖了,我瞧着她走路都困难。”

    “歌赋二人已经不在昭阳宫,都被沈辉要到了身边。”

    “这仨小子,在宫里根本就是祸害,若非我拦着,皇后他们也敢修理。”

    我忽地就想到,若我有孕之时,沈煜能如沈辉这般,我的孩子是否还有人敢动?

    沈辉只比我小一岁,却待我极好,像极了亲弟。

    童年之事不可追,倒是现下,沈辉或许可以帮倾嫣回宫。

    “烨哥哥,我想沈辉了,若是有机会,跟他说,让他给我写信。”

    “好。”沈煜从背后将我抱到炕上,猛地撞入,痛得我几乎将唇咬破。

    长夜漫漫,本可以给点温柔滋润。

    可能是他不懂,也可能是他觉得根本没有必要。

    血腥味弥漫在口中,我的眼中已没有泪水。

    他的侵占,仅限于侵占。

    当然,我与他之间,现下只是做戏而已。

    那一声声烨哥哥,被我喊出了别样的销魂滋味。

    也让沈煜愈发疯狂。

    可有谁知道我此刻的真实心境呢。

    口中喊着他的名字,双眸盯着手上的蔻丹,心里想着,快了,忍不了几回,我便无需委身于任何人。

    是的,除非他不爱我,从来不曾。

    否则,今日他有多快活,他日他定然有多痛苦。

    -

    翌日清晨,我、沈煜、苏墨三人同桌在议事厅用早饭。

    王夫人说今儿是除夕,那些当兵的还没有衣服穿。

    我赶忙收拾了下,辞别二人,带着萧七郎和陈忠去了昌县。

    那么多当兵的昨日便到达昌县,若是遇到麻烦当如何……

    我心急如焚,上马便走。

    小三和小四都在昌县,不知小四那火急火燎的脾性能否应对。

    望乡客栈,我要了四间有火炕的上房。

    之后便带人上街,开始搜寻我的兵。

    好在他们并未闹事。

    只是将所有成衣铺子的人都堵在了店里,不准人家回去过年。

    我瞧见那些帮工和掌柜都哭了,抹着泪忙活,也不敢不给当兵的做衣裳。

    赶忙让萧七郎帮忙包了红封,一家家店送过去,算是一点心意。

    又在还未打烊的酒馆、酒楼叫了菜,安排这帮当兵的饱餐一顿,才回到客栈。

    苏墨已经来了,他的脸上还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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