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

    我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

    柔软的唇吻干了我脸上的泪水,一路向下,在我的颈肩处厮磨着。

    若是从前,我定然会控制不住去迎合他。

    而现下,我竟丝毫感觉都没有。

    哪怕是肚兜儿被扯开,我依旧如尸体般,没有任何反应。

    “玉婉,你不爱哥哥了,是吗?”

    见我没有回应,他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依旧一动不动。

    “你在想苏墨,是吗?”

    “你与他单独相处了一个多月,他说你看光了他的身子,摸光了他的身子,是不是真的?”

    我依旧沉默。

    大手猛地掐住了我的腮,他整个人俯身含住我的唇。

    直到他自己都觉得无聊了,才起身自顾自穿好衣裳。

    “董玉婉,我回京了,若再见之时,你依旧不肯乖乖的,我便将秋娘抓起来。”

    “哦,祝你一路顺风。”我淡淡回了句。

    他猛地俯身,抬起我的下巴,冷冷地盯着我的眸子,“孩子没了可以再怀,你几时变成这样,非要纠结着活在过去,你我这十一年的感情,还比不了未出世的孩子吗?”

    我再次合上眼睛,不看他,也不说话。

    这便是我的烨哥哥。

    说翻脸就翻脸,无论我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也不过尔尔。

    沈煜乘着夜色离开了杀手营。

    他出门的那一刻,我赶忙起身穿好衣裳,跑去找师父。

    我将沈煜要抓捕我娘的事儿告诉了师父。

    他忙去了后院捉了一只信鸽,将消息递到京城。

    “多谢师父。”

    “九哥呢?”

    “蓝九在他房中,这么晚了,你要去找他?”

    我点头,“有急事。”

    说罢,我小跑着去了蓝九的住处。

    蓝九还未休息,见我进门,忙问,“肚子还痛吗?”

    我摇了摇头,“不痛了,谢谢九哥。”

    “九哥。”我咬了咬唇,问,“你觉得两军交战,匈奴为何能屡战屡胜?”

    “骑兵啊!”蓝九示意我坐到火炕上,继续道,“匈奴的马有两种,一种是汗血宝马,另一种是大漠马。”

    “汗血宝马咱们北齐倒是有一些,大漠马咱们便养不了了。”

    “为何养不了?”我好奇道,“水土不服吗?”

    “嗯。”蓝九遗憾道,“我在镇北军干了几年,养了一匹大漠马,不到半年便死了。”

    “九哥,你说十万匈奴兵对上十万平西军谁胜?”

    “看在哪里打。”蓝九认真道,“若是在平原,平西军二十万也干不过十万匈奴骑兵。”

    “若是山林战,匈奴必败。”

    我心中有了盘算,道了声谢,转身出门。

    “等等。”蓝九拿着两本书走到门口,“以前你不爱读书也就罢了,现下要养兵,兵书不能不读。”

    我伸手接过兵书,道了谢,离开。

    蓝九跟沈煜是铁杆儿,我不会将我的事全盘托出。

    问了关键问题便够了。

    回到房中,我收拾了东西,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跟师父道了别,连夜返京。

    翌日晌午,我手持金牌进了城。

    沈煜对我娘的调查并不完整。

    我家在京城还有一间绣庄,这里是纯粹做小买卖的。

    一个月的盈利也就十几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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