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食酸?

    “你除了馋我的身子,便无旁的事了?不要伺候陛下吗?”

    他的大手在长裙下已达终点,我颤声问,“若陛下寻你……”

    “唔!”

    不等我说完,他的唇便将我的口封住。

    我扯着他的胸襟整个人抖个没完。

    阳光洒进房中,小词背对着窗,人影斜斜映在地上。

    门口是沈辉。

    我无力地,伸手扯下帷幔,将那抹浮浮沉沉的春色遮挡。

    伤腿和腹中胎儿都不能让他放弃掠夺,眼泪更是不能。

    这次,他甚至连衣裳都没脱,似乎完了事儿,他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腰身被那双大手死死掐着,起伏的熟悉身影渐渐变得陌生。

    便是那曾让我沉沦的荒唐也难以继续将我朝深渊推进。

    似乎我在他心里,只是路边可随手采撷的野花,任由他蹂躏摧残。

    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来这深深宫墙内,为的是报仇,而不是成为男人的玩物。

    若只能成为一个物件儿,也得是皇帝的,不应该是他。

    如此被他控制在昭阳宫内,寸步不能离,我要到何时才能报仇?

    便是伤腿痊愈,还不是依旧要被幽禁在此?

    “舒坦吗?”

    汗水滴在我的脸上,他将唇贴在我的耳边,低低道,“奴才近日来,最喜做的,便是伺候梅妃娘娘,连梦里都是如此。”

    “哦。”我随口应了一声,满脑子都是如何脱离他的掌控。

    从他开口说让我自己弄点轻伤,让我把孩子打掉之时,我的心与他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他能拖拽的,能占有的,除了皮囊,已无其他。

    “你可有听我说话?”

    沈煜抽身,整理了衣袍,将帷幔卷起。

    我轻嗯了一声,扯过衾被,将自己埋在里面。

    “小辉说你喜食酸?”

    “御膳房那边儿有西域进贡的酸梅,个头儿大,且味道极好,你且歇息,我全都给你拿来。”

    沈煜的速度极快,我尚未从思绪中回神,他便抱着两个纸袋回来了。

    袋子里是比之前吃的还要大的酸梅。

    他亲自洗了两个,递到我唇边。

    “尝尝。”

    我点头,咬了一口,滋味果然比沈辉买回来的好。

    只是没有那么酸,我反倒有些不想吃了。

    “怎的?不合胃口?”

    沈煜紧张道,“是甜了还是酸了?”

    我将剩下半个塞入他口中,“甜了,我想吃那种特别酸的。”

    沈煜的双眸蒙上了雾气,转身离开。

    只过了一个多时辰,他便匆匆返回。

    手里提着的是一大包各种曾经我想想都觉得酸的果子。

    有些小感动,不过,我也知道,当不得真。

    若我被他这点举动便征服了,那么我的仇也不必报了。

    转眼便是半月过去。

    沈煜每晚都要来昭阳宫磋磨我,少则半个时辰,多则三四个时辰。

    偶尔几日夸张到天光大亮,他才离去。

    难怪他要将昭阳宫里的外人清理干净。

    便是为了他来此行事方便。

    许烟雨想坑害我,却成了沈煜清扫昭阳宫的借口。

    桌上每日都有从宫外带回来的各种极酸的果脯或新鲜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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