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顺从他的心意以退为进

    封司宸不知从哪掏出了钥匙,他对司念说:“但我们有合约,三个月里,随叫随到。”

    “紫荆公寓没有过其他女人,我允许你回你自己的家,”封司宸将金属钥匙递在了司念的手上,“但是你必须要在紫荆公寓。”

    “还有,你家钥匙也记得给我。”他将她刚才说的话是记得一清二楚。

    他在她脸颊上轻轻咬了一下,声音带着旖旎:“至于情人不情人什么的,亲都亲了,睡都睡了,该做的都做了,你要是还不愿意承认身份,怎么,是我让你拿不出手?”

    司念微微发慌,不过她很快就又恢复了淡定,但这一切在旁人眼里看来是她发烧了身体不舒服。

    她回亲了封司宸,手搭在了他的腰上,眼眸微微低垂:“我不想在公共的地方和你在一起,我只想和你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气味的地方。”模样颇有几分楚楚可怜。

    司念再次说:“我占有欲强,我只想在只有我一个人的地方和你在一起。”

    这次她不是喃喃自语,而是看着他眼睛说给他听。

    如封司宸所说,该做的都做了,不是情人那是什么?更何况协约里就是让她做他“女伴”。

    封司宸要司念完全臣服于他,她便顺从他心意示弱,然后以退为进。

    今晚的司念,乖顺到让人觉得有所设计,和平日里紧守着界限的模样是严重的不符。

    封司宸搂抱住司念,亲了又亲,但也只局限于亲。

    他看着在他怀里终于乖巧的小猫,轻声说:“睡吧,时间不早了。”

    沁水园,紫荆公寓,碧水龙庭这三处地方,封司宸最常待的就是紫荆公寓。

    从沁水园到紫荆公寓,这个选择极具冒险性,司念不知道这个选择是否是做对。

    第二天——

    六点四十时,司念醒来了,然而她身边已然没人。

    她摸了摸她旁边的位置,就剩一丢丢余温,看来他走的有一会了。

    封司宸说到做到,昨晚,他真的没折腾司念,只是单纯抱着她去睡觉。

    她醒来后赶紧洗漱以及换衣服。

    现在是夏天,脖颈漏出,而封司宸留下的印记还未完全消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用遮瑕膏涂上了。

    这里到景向律所,要一个小时还要多一点的车程,司念可谓是一个着急忙慌的整理着自己,早饭也不吃,溜了。

    开着她的奥迪,司念离开沁水园。

    楼上的人打开窗户看离开的人,面容带着轻笑:“诸位猜猜,这位是和封少有着什么样关系的人?”

    说话的人是排行第五的袁青,她的身份是剧院弹奏琵琶者,平常爱穿着旗袍,素有旗袍美人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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