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出去没个千百年的恩怨,她第一个不信!

    “至于……”秦宽看了秦若时一眼,“我在问你最后一遍,笼子里的藏獒是不是你放出来的?你四弟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父亲,不是我放的,四弟的死我毫不知情。”秦若时笃定地回答。

    “很好。”秦宽眸光犀利的看着秦若时,到底是混迹朝堂的,他很清楚这件事情发生的太巧合,她一个女流之辈不可能独自完成,既然她不说,就别怪他心狠!

    “葛丘,你将大小姐亲自送到柴房,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没我的准允,不许送吃送喝!”

    秦若时心底轻笑,他这是摆明了想把自己饿死啊!

    等人走后,秦宽看着柳如烟,“吕家的事,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

    柳如烟知道秦宽发狠的样子,她只好全盘托出,被一巴掌打在地上。

    “你可知今天是你亲闺女的大喜日子,你知不知道你做这种事情是要让秦家蒙羞,让皇家跟着蒙羞啊!你想发嫁秦若时我没意见,但你为何挑这个节骨眼?若是被圣上问罪,你担得起吗?”

    “妾身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柳如烟失子之痛还没缓过来,她将一切都拐到秦若时身上,“都怪那个贱人,若是她不坏事,我儿也不会……”

    “事到如今,你还在找原因!”秦宽指着她,在厅内来回踱步,“你现在不仅害了咱们女儿,你连咱们儿子也害死了!”

    “我久居相位,你只知文武百官忌惮我,但你可知底下有多少人想置我于死地?”

    “妾身……”

    “你不知道!你还在那里布局,后院那些腌脏事都被你摆到明面上来了!”秦宽恨铁不成钢,他覆手而立,看着炉中袅袅青烟,沉声道:“我千防万防,本以为各位大人的安危万无一失,没成想那些人的目标是要明宇性命,这怕是一早就计划好的。”

    …

    秦若时到了柴房后,拍了拍手,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下。

    葛丘见她气定神闲,只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多说话,锁上柴房的门离开。

    等他走后,秦若时没管肩膀上结痂的伤口,脑海飞速转动,串联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

    她从仪淑院过去的时候,青玉院的人都已经死透,出了笼子的藏獒已经发疯发狂,显然是被人下了药。

    她连着喂了那么多天,它还是能六亲不认地扑上来咬自己,如果不是自己会功夫,怕也落入狗口。

    可是……除却她……到底是谁和秦家这般血海深仇,在秦家大喜日子里,给藏獒下药,生生咬死秦明宇?

    这没个千百年的恩怨,还真干不出来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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