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装’得还挺像!

    “听说今个各房也都丢了东西?”秦若时问。

    “丢东西都是一些不打紧的事儿,眼下处理这些歹人才是最要紧的。”柳如烟不知道秦若时这会又想做什么,也担心牵扯别的事,忙道。

    秦若时早上去秦宽住处时,她遣了嬷嬷们说丢东西的事儿,这会倒是知道抓重点了。

    她也不多说什么,“我还是在这里看着吧,府上丢窃一事可大可小,我这院子里面虽说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可到底也都是陪了我多年的。”

    大理寺少卿看了案发现场,又检查了这些黑衣人的尸体,朝大理寺卿和秦夫人行了礼,道:“秦小姐在这个院子里面住,昨晚上的情形怕是只有院内的人最清楚,等查证完,还要同秦小姐聊一聊昨晚的情形。”

    “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如烟没辙,只能在这里守着。

    与此同时,秦宽刚从皇上的寝殿出来,刚好与拿着帖子的宗政朝暮碰面。

    “秦丞相。”宗政朝暮朝着他作揖,脸上一副着急的样子。

    “千岁大人这急匆匆的是作甚?”秦宽问。

    “秦丞相还不知道呢?秦府遭刺客被偷盗,失窃不少财物,事情都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了。”

    “什么?”秦宽惊,复而想到今天早上秦若时跪在门前一事。

    “秦丞相快回去吧,这会大理寺卿估摸也到了,府内遭遇这么大的事,丞相夫人虽是二品诰命,可毕竟是妇人……”

    宗政朝暮话还没有说完,秦宽便回了礼,“千岁大人,老夫改日定好好答谢。”

    “答谢不答谢的都好说。”宗政朝暮望着他离开的身影,眸光狡黠。

    …

    秦宽风风火火地回了府,连身上的官袍都没来得及换,便来了菡萏院。

    秦若时坐在外院的凉亭中,看着内院里一众官家家奴,她端起茶杯轻啜,“咱们菡萏院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什么热闹啊,奴婢瞧着他们都快将咱们院子里翻干净了,还好小姐您昨晚上有所准备,不然咱们地窖那边……”春花点到为止,“不过小姐,咱们的银子会不会被翻出来充进丞相府的账务中?”

    “银子这种东西怎么能乱放,压根就没有在府上。”秦若时顿了顿,“只有一点碎银子在身上,他们只会觉得嫡长女过得凄苦。”

    和秦若时想的一样,这是秦宽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正儿八经瞧秦若时住的菡萏院。

    东西陈旧,屋内摆件不是缺角就是大窟窿,看着大理寺卿找不到坐的地方,他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从未如此丢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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