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她送走

    “表哥。”赵元宁紧紧了手,殷切切的望着他,“你就让我留下来吧,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别把我送走。”

    少女声音娇软,十指如葱,玉白柔嫩的指腹握住他的手,冰凉的触感覆上,倒将他游离的思绪拉回了些许。

    沈西堂思量少顷,最终是拗不过她的软磨硬泡,答应了下来:“我可以答应不将你送走,但是你一定得听话,只能乖乖的待在厢房里养伤,其他地方都不许去。”

    少女连连点头如捣蒜:“嗯嗯嗯,我一定都听表哥的,表哥不让我出门,我就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间里,哪里都不去。”

    沈西堂哑然失笑,心底却泛起嘀咕,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她的话呢?

    不过到底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幼年又失了生母,继母也不是个善类,沈西堂对这个表妹多的还是怜惜。

    “额头上的伤该换药了,你好好坐着,我帮你换。”

    “好。”赵元宁甜甜一笑。

    沈西堂起身去桌上取来药盘,回到床边,先是解开了赵元宁额头上包着的纱布,再仔细清理了伤口将药换过重新包扎。

    等一切做好,沈西堂哄了她入睡,便起身出了厢房。

    双喜还在门口守着,见沈西堂出来,立即便迎了上去。

    沈西堂问:“刚才可有人来?”

    双喜摇头:“奴婢一直在门外守着,没有任何人来过。”

    如此沈西堂方才稍稍放了心,又叮嘱双喜照顾好赵元宁,便举步离开。

    赵元宁这一觉睡得并不深,隐隐约约间似听见有人在门外说话,悠悠转转醒来,唤了两声双喜。

    “姑娘可是醒了?”

    双喜推门进来,见赵元宁已经醒来,忙上前托住她的背,不让她因动作太大牵动了刚刚复原的手臂。

    “门外是谁在说话?”

    赵元宁按了按太阳穴,还有些难受。

    双喜朝外瞥了一眼,不满的嘟了嘟嘴:“没谁,姑娘不用理会。”

    赵元宁听罢也没深想,许是药劲儿过了,这会儿额头上的伤开始疼了起来,便想着再睡会儿。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三道叩门声。

    主仆二人循声抬头,虚掩着的门被人推开,一颗头探了进来:“姑娘,是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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