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驸马,凭什么差别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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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赢被留在了宫里。

    而且一留就是好几天。

    房玄龄气急败坏的进宫抓人,皇帝不让见,神神秘秘的,谁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几天,东宫和魏王府天天来人。

    在房府门口报个道,也不做纠缠,架也不打了,留下请帖就走。

    魏王府中。

    李泰在举办茶会。

    十几人坐在矮几后谈古论今,桌上的茶炉烧的正旺,室内茶香味四溢。

    就在这时。

    门外有仆人进来,躬身行礼:“殿下……”

    他似乎要说什么,但抬头看了看周围,脸上露出犹豫的什么。

    “无妨。”

    李泰坐在主座,淡淡的说道:“在座的都是本王的叔伯好友,有何事,速速道来。”

    “喏。”

    仆人俯身汇报道:“殿下,方才我们去了房府,房二郎依然被留在宫中,还是没有回来。”

    场面微微一静。

    李泰皱了皱眉,问道:“东宫那边怎么样?”

    “回禀殿下,东宫那边,自然也没有见到人。”仆人顿了一下,补充道:“但是今天他们带了薄礼。”

    “哦?”

    李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吩咐道:“明日去的时候,也带上礼物,下去吧。”

    “喏。”

    仆人立刻领命退出。

    左侧,韦挺放下茶杯,望向李泰,目光深沉:“殿下,这一次,莫要让东宫抢了先!”

    一听这话。

    对面的柴令武笑了。

    “呵呵呵……”

    他斜躺在蒲团上,一副公子哥做派,悠哉悠哉的开口:

    “韦叔父,何必如此认真,那房遗爱有这么重要吗?”

    “你觉得不重要?”韦挺面色不善的反问。

    “就他?”

    柴令武露出一丝轻蔑。

    大家同为年轻人,他当然对房赢不服气。

    说起来,在某些方面,他和房赢确实很像……比如,两人都是驸马,房赢尚公主高阳,他则是巴陵公主。

    再比如。

    他们都是家中次子。

    去年柴绍病逝,袭爵谯国公的,是长子柴哲威,柴令武毛都没捞到。

    不过有一点。

    柴令武觉得自己比房赢强…他是李渊的外孙,血统上是皇亲国戚。

    “韦叔父,未免也太高看房赢了。”柴令武不屑的说:“他也就诗做的好,依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听这话。

    韦挺鼻子差点气歪了。

    “你懂得个屁!”

    韦挺大声说道:“那是作诗,你以为说来就说?来来来,你作首诗给我看看!”

    “这个…哈哈哈。”

    柴令武立刻怂了,干笑道:“叔父说笑了,小侄哪里会作诗。”

    “不会你还说?”

    韦挺没瞪了他一眼,环视四周:“诸位扪心自问,在诗词一道上,可有战胜房二郎的把握?”

    一群人赶紧摇头。

    “没有没有。”

    “吾不及房赢。”

    “房遗爱的诗才,谁能比的过?”

    ……

    “所以,就更要把他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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