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下面,由我来简单说两句

    更悲催的是。

    挺好的姑娘,提起彩礼,也寸步不让,声称要得只是一个态度,而这个态度,足以榨干房家的血。

    幸运的是后来。

    媒人一指,有时候就是一生……

    当年,夫人便是敢爱敢恨的性子,否则,她身为范阳卢氏的大小姐,哪里会看得上我?

    房玄龄思绪悠悠,望向卢氏的目光,渐渐变得温柔起来。

    老夫老妻就这点好。

    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卢氏脸色一红,以无能狂怒掩饰自己的羞涩:“老不死的,看什么看!”

    这一幕。

    让大家瞪大了眼睛。

    都感到嘴里这口狗粮,吃的如此猝不及防。

    卢氏的声音很不对劲,别说嫂嫂了,就连书呆子气的大哥,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唯独房老三无感。

    挪动小腿,爬到嫂嫂旁边,小声的问:“大嫂大嫂,刚才你落红了,疼不疼啊?”

    此言一出。

    众人齐刷刷看过来。

    端庄秀丽的嫂嫂,脸蛋飞起红霞,在大家的注视下羞涩的低头。

    房遗直赶紧打岔:“爹,你接着说!”

    “呃,老夫想说的,便是‘崇贤馆’的地位。”房玄龄说道:“在我大唐官学中,以弘文馆为尊,仅置生二十名,大多是皇族勋戚子弟,地位远高于国子监‘六学’。”

    “褚亮、姚思廉、蔡允恭、萧德言....这些大儒名士,皆为弘文馆英才。”

    “当今圣上,亦常引弘文师生入殿,讲论文义,共商朝政,或至夜分而罢……”

    “现在,崇贤馆成立了!”

    “它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但凡课试举送,皆入弘文馆!”

    听到这里。

    房家人全都暗自咋舌。

    房遗直吃惊道:“照这么说,只要有太子点头,便可以由‘崇贤馆’直接入‘弘文馆’,参与朝政大事的商议?”

    “没错。”房玄龄抚须说道:“这,便是圣人赋予太子的权利。”

    “不对啊?”

    房遗直疑惑道:“既然这崇贤馆如此有吸引力,大家应该是抢着去啊?太子又为何主动来找二郎?”

    “呵呵呵!他有文采啊!”

    房玄龄笑了,有着老父亲般的开怀:“崇贤馆新立,急需文坛名家坐镇,招再多的人,都不及那臭小子一个。”

    “好!这话老身爱听。”

    主母卢氏顿时眉开眼笑。

    嫂嫂的美眸也亮晶晶的,赞叹道:“没想到,二郎的名声竟这般响亮。”

    “二哥还会猜谜语!”

    房老三也大叫:“他之前问我,女人生孩子,让我说一个成语。”

    “女人生孩子?”

    房遗直愣住了,搜遍脑海没有合适的词,下意识问:“那是什么?”

    房老三大声道:“血口喷人!”

    一家人脸色一黑。

    觉得房赢把三弟给带偏了。

    房老三吃着手指头,歪着头说:“不过,有个谜底二哥说了答案,我也想不明白。”

    “哦?什么谜语?”

    房遗直钻牛角尖的问。

    “二哥说,新婚之夜没有床,让我打一个字。”

    “什么字?”

    “音。”

    “音?”大哥房遗直挠了挠头:“这和‘新婚之夜没有床’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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