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凌迟?招还是不招?

    只一脚!

    云晏礼就将瓷瓶儿踢出了老远!

    头儿目瞪欲裂!

    “你!你们!”

    “死了,”云晏礼看了眼自己脚下的刺客,又指了指那个被云初瑶踢中下体的小年轻,问,“他呢?”

    “先留着,”云初瑶说,“堵住他的嘴,等会再问他。”

    云晏礼点头。

    不一会儿,四个刺客就被解决了一半,剩下的两个像死猪一样被云晏礼捆到了地上,只瞪着一双眼睛,眼神仇恨地盯着云初瑶,像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

    云初瑶也不恼。

    甚至于她的嘴角还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只缓缓出声:“说来也巧,前些日子我有幸见到了诏狱的李大人,从他那儿取了不少的经,料想着,也是能撬开他们的嘴的。”

    “要是撬不开呢?”

    云晏礼很配合地问着她。

    “撬不开,也只能换一个法子了,”云初瑶想了想,“凌迟不行,那就剥皮,剥皮不行,那就水刑,水刑不行,那就笑刑……慌什么?总有一个法子是适合他们的。”

    她这话落下,两个刺客的表情同时变了,愤怒之中,已然多了几分的惊恐!

    云初瑶垂着眸子,略显冷淡的视线从刺客苍白的脸上缓缓扫过,唇一勾,笑说:“皇兄,你可知何为凌迟?”

    “片肉?”

    云晏礼看她:“对吗?”

    “皇兄果然博学,”云初瑶笑了,“不过我们的时间很充裕,想来是可以比上一场的,这样吧,你切这个头儿,我切这个小王,我们谁切的肉片更多、更薄,就算谁赢,如何啊?”

    这话一出!

    头儿和小王都抖成了筛糠!

    尤其是小王,他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已经泛起了青,双腿都微微抽搐,尿骚味儿竟迅速地蔓延开来!

    云初瑶:“……”

    她不动声色地朝旁边避了一下。

    “好!”

    云晏礼立即道:“比试一场又何妨!”

    “皇兄痛快!”云初瑶赞道,“那我们也别耽搁时间了,现在就开——”

    “唔!唔唔!唔唔唔!”

    一道难掩焦急的声音响了起来,正是胆子最小、也最怯懦的小王,他一边流泪,一边发出“呜咽”的声响,似乎想对着云初瑶说些什么。

    鱼儿。

    上钩了。

    云初瑶唇角微翘,声音却格外冷淡:“你嚷嚷个什么?这么迫不及待了?”

    “唔!唔唔!”

    小王拼命摇头。

    云初瑶依旧不明所以:“那你是?”

    “闭嘴!你敢!”

    一旁的头儿并没有被捂嘴,眼下都气愤到了极点,赤红着双眼,愤怒道:“小王!你给老子闭嘴!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废物!竟然敢背叛老大!老子弄不死——”

    话没说完!

    云初瑶就猛地踹了他一脚!

    正中心口!

    他喷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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