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挂饰,你不懂欣赏?

    A国。

    程东站在窗边捧着饭碗,叹息一声,“少爷,你就吃点吧。”

    程西在旁边啃羊腿:“哥,别努力了,他不会吃的。他捧过冻伤膏,一天都不可能洗手的。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种感觉,我也是懂的。”

    程东不死心,又拽了拽被子。

    小少爷一把拽回去,还迅速伸出一只脚,把他蹬开,又缩回了被子里。

    程东:“……”

    程东耐心道:“少爷,你吃口饭,我帮你保管冻伤膏好不好?”

    “你帮我?”一双桃花眼从被子上方露出来,里面充斥着不信任,“你为什么帮我?无事献殷勤?呵,你是想偷走吧?”

    程东:?

    谁他妈要偷一管冻伤膏啊?!我自己没钱买吗!我今天挣了100呢!

    郁肆年:“说,你是哪条道上派来的间谍?”

    被子里缓缓伸出一支枪。

    程东:“……”

    床上,郁肆年抱着药膏翻了个身,“你们都出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一个人待着。”

    “砰。”

    门关上了。

    程西手里的羊腿都不香了,大骂。

    “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躲起来涂药吗!还不让我们看!哥,我头好疼,这日子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弟弟冷静,他还要给我们发工资。”

    “哦。”程西擦了擦嘴,突然觉得还能凑合过。

    对面,万伯走了过来。

    “二位都在呢?”万伯笑着道,“刚好,我们江少已经下了飞机,这边信号不好,让我接你们直接去工厂那边谈。郁少这里方便现在出发吗?”

    程西实话实说:“可能不太方……”

    门突然开了。

    郁肆年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地出现,“走吧。”

    帅是帅的。

    ——如果胸前没有用绑带和别针吊着一根冻伤膏的话。

    万伯都看懵了。

    “怎么了?”郁肆年转头挺了挺胸,“我的新挂饰,你不懂欣赏?”

    万伯立马摇头:“不是不是!就是……挺特别的,呵呵,挺特别的。”

    “有眼光。”

    郁肆年迈步上了车。

    程西程东脑子里齐齐出现了四个字:

    家门不幸。

    *

    乔熙脚步到达病房门口。

    刘伯耳朵尖,先听见了。

    “别吃了老爷!少奶奶来了!快点躺好!”

    他一把将鸡蛋塞进郁政嘴里,碎屑狂撒!

    郁政:“你要噎死我?!”

    “老爷,你还想不想让小少爷心疼你了!苦肉计啊!”

    他们早就知道何雪芳背地里在搞什么小九九了,还能让她得逞?不过是将计就计,顺带给小少爷来一波苦肉计,看一出父子亲情!

    郁政咬咬牙,艰难吞咽。

    “快点快点,水!”刘伯猛灌一口水,疯狂拍郁政的背,又把他往病床上一推。

    “咔。”

    门开了。

    乔熙一眼看见刘伯正在给郁政盖被子,李妈站在一旁抹眼泪。

    床上的郁政脸色苍白,眉头紧锁。

    “还没醒?”乔熙进门。

    刘伯沉痛点头,“是啊,一直昏迷。少奶奶快通知一下小少爷吧。”

    “我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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