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你丑死了

    ……

    正说着,突然柳婆子目光一闪,瞧见了一个裹着花布头巾鬼祟的人,从后院走了进来。

    “谁?”

    再定睛一看!

    “如意?我的如意?你咋回来了?哎唷,我的娇娇!你咋变成了这样了?”

    柳如意捂紧头巾,不敢见人的样子。

    还似乎怕身后有人追她,惊慌失措,不停地后望。

    见到柳婆子,她一声哭腔,“娘啊!我的亲娘啊!女儿只差一点就见不到您了啊!”

    柳家人也都围了过来。

    七嘴八舌。

    “妹子,你这是一个人回门的吗?我们妹夫呢?”

    “对,妹子,你出嫁这么久了,一直没回门,我们都怪想你的呢!”

    “妹夫呢?没与你一同来吗?嫁的门户好不好?妹夫对你好不好?”

    柳如意未语泪先流……

    柳婆子毕竟年长一些,瞧出了不对劲儿。

    “你们都忙活去,我和你们老妹儿说说话儿。”

    “如意,你跟我进屋来。”

    柳婆子把柳哪意带进了前院里屋。

    一进屋,就把门给关严实了。

    “如意,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一个人回门了?”柳婆子沉声问道。“可是我那女婿不中意你?回门都不与你一道儿?”

    这门亲事定得太急了,柳婆子她连人都没有见过。

    柳老头就做了主,把柳如意嫁到山沟沟里去了。

    因为柳如意在万家村的名声臭了,也没有要求她回门。

    再加上接二连三地遇上灾情,柳家人是死里逃生好几次,也就没有太多地关心柳如意的事情。

    实际上,柳婆子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常常午夜梦回都担心她过得不好。

    柳如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娘啊!女儿差点死在那个山里头了啊!女儿是一个人逃回来的啊!葛蛋子又丑又凶又不是人啊!女儿宁愿死在家里头,也不想死在外头,呜呜呜,娘啊,您生了我,养了我,您直接把我一把掐死在家里算了吧,我不想再出去受苦了……”

    这时候,柳老头在外面咳嗽一声,柳婆子给他开了门进来。

    柳老头刚外面回来,听到柳如意的话。

    不是很赞同。

    “如意,给你找的夫家是个不错的门户,葛家无父母长辈,葛石章又正值青年,与你相匹配,人还能干,是个猎户,吃喝不愁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一个人回来,可与葛石章打过招呼了?”沉脸教训道。

    柳如意呜呜哭得更是伤心欲绝。

    她知道说什么,柳老头都不会相信。

    她索性一把把自己的衣裳给扯开了,头巾也拿掉了……

    露出了身上大片大片青紫的伤痕。

    新伤,旧伤,青紫的,红肿的……

    把柳婆子老夫妻给看呆了去。

    柳婆子反应过来,心疼得大叫,“天杀的,如意,这是谁干的?谁天天打你了?”

    柳如意呜咽道,“还有谁?都是葛蛋子!他不是人!他虐待我,拿我当狗一样,用绳子拴起来,不准我跑,每天毒打我,也不给吃的,呜呜呜……”

    柳老头呐呐道,“怎么可能呢?介绍的人说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会打猎,人很出众,百步穿杨,每次打猎都是村里最多的,人还很好,就差一个过日子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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