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关

    他甚至能想象到,萧与夕说出这句话时的语气。

    李同光看着纸上的那行字,状似疯魔一样的笑了起来。

    朱殷见此,又默默地后退了好几步。

    他只觉得自家主上的状态,像是回到了六年前,一言一行都让他止不住的心惊。

    ……

    一周后。

    任如意和宁远舟在安都郊外汇合,两人相拥而泣。

    对比原剧情来说。

    宁远舟服用了,风子黎给他的一旬牵机的解药,没有再出现内力不稳的后遗症。

    任如意险些丧命的伤势,也在萧与夕的治愈下恢复如初。

    两人的身体状况,一个比一个好。

    他们离开了安都,朝着梧国的方向而去。

    天门关。

    重峦叠嶂的山谷中,有一处隐秘之地。

    远远望去,起伏的高山连绵。

    不远处有一条瀑布挂在山前,如同银缎一般缓缓流下。

    山脚下是一方村落。

    村落屋栋隐藏于大片的竹林之中。

    白墙红瓦的院落里,有一方不大不小的池塘。

    池塘正中央,有凉亭立于水面之上。

    凉亭四面都有着一条石桥,径直连接到岸边。

    池塘水面上漂浮着些许竹叶,也映出了岸边青竹的倒影。

    凉亭下,石桌旁。

    两人正在对弈下棋。

    风子黎身着棕色棉袍,头上戴着抹额,一副北磐的装扮。

    他看着棋局,皱眉沉思半天,将手中的白子扔进棋盒中,耍赖道:“不来了,中途退出算平局奥!”

    萧与夕身披一件狐裘,领口处的白色绒毛很是显眼。

    她一半发丝用簪子简单绾起,其余的则是披散到身后,长及腰部。

    “你倒是退出的及时,不出三步,你必输。”

    萧与夕说罢,重新拿起石桌上的小暖炉,双手捧着暖炉揣进了狐裘之中。

    风子黎留意到了那个暖炉:“你怕冷我是知道的,不过你向来灵力护体,从前也没见你用过暖炉。”

    “怎么?你如今的身体状况,竟差到这种地步了?”

    “还是说,这个暖炉和我的折扇有着相同寓意,也是故人所赠?”

    萧与夕不答反问:“你今日有空来此,是稳住北磐军中动向了?”

    风子黎“呃”了半天,答道:“还没有。”

    萧与夕轻嗤一声,动作利落的站起身,作势离开此地:“不送。”

    风子黎出声阻拦:“哎,别急啊!”

    “不过我跟安国二皇子谈妥了,今天便是攻破天门关的日子。”

    萧与夕脚步一顿:“你?”

    风子黎点头:“右贤王前两日暴毙,未能确认攻下天门关之前,狼主不会轻易挪步。”

    “此时就需要推出来一个人,若是攻下天门关,功劳记在死去的右贤王头上;若是攻不下,那推出来的这个人就是背锅的。”

    “很显然,北磐军中,没有人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了。”

    萧与夕挑了挑眉:“你还挺骄傲的?”

    风子黎笑道:“我们这一脉被边缘化的太久了,虽说同为前任狼主的子嗣,实际地位却连我那几个叔父都比不上。”

    “好不容易遇到个机会,我自然不能放过!”

    萧与夕背过身去。

    她走到凉亭边缘处,垂眸俯视着平静的水面:“既是如此,你今日就更不该来此。”

    风子黎也站了起来:“主子,有件事,我总得问清楚。”

    萧与夕言简意赅:“说。”

    风子黎叹了一口气:“唉,梧国使团已经到达了合县,北磐大军攻破天门关后,他们若是发现,绝不会袖手旁观。”

    “我想问一下,对待梧国使团那伙人,我该用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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