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遇就是傅思的儿子

    其实,她是在筹谋离开。

    封薄言的脸冷得能杀死人,沉声吩咐,“不必找了,她不在商场里,去查监控,看看她从哪个门走了,去了哪里。”

    “是。”林铮应下。

    封薄言怒道:“找到她,务必将她给我抓回来。”

    “是。”

    结束电话,封薄言又打电话到疗养院去确认。

    那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封总,叶先生正在睡觉啊,没发生什么事。”

    封薄言阴着声音,“你去病房看一眼。”

    “好的。”医护人员去了特护病房,推开门,才发生叶世华不见了。

    她愣了愣,告诉封薄言,“封总,叶先生不见了。”

    果然人不在了。

    封薄言的脸冷得能shā • rén ,“人你们是怎么看丢的?”

    “抱歉,封总,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去查查监控。”

    查过监控才知道,晚间来了两个医生,假装进去给叶世华会诊,然后偷偷给他换了衣服,放在轮椅上暗度陈仓推出去了。

    几分钟后,林铮又打来了电话,“封总,查到太太的行踪了,她上了高速,看样子应该是要去机坪。”

    “紧跟上。”

    封薄言眸底划过一抹赤色,从沙发上起身,就要亲自去抓叶星语。

    可他刚起身,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四肢很无力。

    想到刚喝下去的香槟,他眸色一凛。

    那酒被下了料。

    原来他们早就算计好了,要让他今天无论如何都无法去追她……

    再次醒来,封薄言被人绑在一个废旧仓库里,空气中都是铁锈的味道,以及跟前,坐在沙发上的优雅男人。

    “裴先生,他醒了。”一个男人到裴延遇耳边说话。

    他坐在沙发上,唇角微微勾着,第一次没有戴眼镜。

    戴眼镜的他,斯文儒雅。

    不戴眼镜的他,看起来阴柔苍白。

    他微微起身,走到封薄言跟前,露出了极轻的一声笑声,“知道我是谁么?”

    封薄言双手被锁链扣着,微微眯眼看他,像是从他的轮廓里看到了另一个人,讥讽道:“傅思的儿子?”

    “听说你最近在找我,现在我就出现在你面前了,封薄言,七年了,我来找你了。”

    封薄言也毫不示弱,冷笑地说:“原来你就是那个一直在背后搞事的杂种?”

    听到“杂种”两个字,裴延遇的脸色微微扭曲,直接给了他一拳。

    封薄言被锁链扣着,无法还手,闷哼了一声。

    “你凭什么叫我杂种?当年的事情,我母亲只是跟你父亲立场不同,你便逼得她从高楼跳下,我们好好的一个家,就因为你封薄言破碎了。”就是因为封薄言,他才从单纯善良的傅家少爷变成了如今的裴延遇。

    他在裴家受了太多太多的苦,这些都是拜封薄言所赐。

    封薄言冷嗤,“我父亲那件事,你母亲并不无辜,她死前曾向我忏悔,当年她不该配合那群人一起殴打我父亲……”

    裴延遇听不得他这么贬低他母亲,眸色微冷,冲旁边几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几个保镖走过来,无数的拳头落在封薄言的身上,可他却始终一声不吭。

    “你们没吃饭吗?没听见封总吭都没吭一声么?他根本不痛。”裴延遇嗓音极寒地开口。

    几个保镖微愣,下手更重了。

    混乱中,他脖子上一块佛牌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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