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陆敬安醒了?

    杨娴喝了口燕窝,冷笑了声:“你是我生的,不说我也能知道。”

    “陆敬安手中公司众多,没了盛茂还有别的,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他这是下定决心要跟江晚舟撕破脸了。”

    “丢一家公司作为诱饵,与他而言不会伤筋动骨,最多两年白干而已,花点钱能让自己顺心,说到底还是赚的,华浓,我提醒你一句,这样的男人,别爱太满,你最好祈祷他爱你,胜过你爱他,否则一旦他对你没了兴趣,丢掉你是小事,被人算计的血本无归是大事。”

    华浓揉了揉鬓角。

    不好回答。

    过来人的肺腑之言让她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陆敬安不是我爸,”琢磨良久,这是华浓能想到的唯一反驳之言,

    他信任陆敬安的人品,就跟相信毛爷爷的钞能力一样。

    “松柏不会因为劲风的吹打而弯下腰肢迎合它。”

    .............

    “我找到了几家公司,但是对方对我们不是很信得过,都希望我们能拿出抵押物来,但目前我们没有可以抵押的东西。”

    他们来京港所有的事情和路途都是江晚舟事先安排好的,这会儿梁易想越过江晚舟去做这些事情,逾越不说,还毫无保障。

    旁人自然不会信任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哪几家?”

    苏简报出名字。

    梁易哼了声:“狗眼看人低,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身份。”

    “现在如果想短期内快速拿到钱,只能走非法通道了。”

    “什么非法通道?”

    “国外地下钱庄。”

    “但是他们的利息很高,如果规定时间还不上钱的话,可能还会面临麻烦。”

    “什么麻烦?”

    “被追债,不过我不建议走这条路,如果真的缺钱的话,可以跟夫人商量一下,看看...........”

    “有什么好商量的?”梁易打断苏简的话,他听到这话,脑子里最先想到的是江晚舟的那句他斗不过华浓。

    在她的眼中,自己斗不过华浓还斗不过陆敬安,说到底还是没用。

    越是觉得他没用,他就偏要做出一番成绩给她看看。

    苏简抿了抿唇,默不作声,心里实在是不理解,一个gāo • guān 父亲和一个运筹帷幄的母亲怎么就生出了个这么沉不住气的儿子。

    罢了;他一个打工人,心里想想就行了,真说出来就是逾越了。

    “就从地下钱庄走,多久能到?”

    眼看着这几天盛茂的股份隐隐约约有回弹的趋势,错过这个机会,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最快三天。”

    “需要我做什么?”

    “需要您出面签字,录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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