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给我指条明路?

    “许总,车停在门口开不进来,需要走一段。”

    秘书见暴雨滂沱又加了一句:“阵雨应该很快就过去了,要不我们等等?”

    许晴这夜,陪客户吃饭,饮酒过量,醉醺醺的,站在湿热的台阶上热气一股脑儿地往她的脑门儿上钻:“不必,走吧!正好清醒清醒。”

    秘书见此,未多言,撑开伞刚想落在她头顶却被一把黑色印着奔驰logo的雨伞抢先了。

    “许总。”

    “什么风把严总吹来了?”

    “大概是西伯利亚的苦寒之风,”严开来淡淡开玩笑。

    许晴轻声失笑:“严总惯会开玩笑,说苦寒之风是不是不符合严总的身价?”

    “我现在什么身价,许总最清楚不过了。”

    严开来地位在她之上,他撑的伞,许晴不好接,毕竟她不是陆敬安,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她在陆敬安身边也算是官拜丞相的位置了,但严开来毕竟还是老一辈实业家,段位另说,表面功夫要做足,她不能在后面给陆敬安拖后腿。

    反手接过秘书手中的伞。

    二人撑伞走在雨幕中,严开来话语直白:“许总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公司等着资金来续命,陆总那边,自打上一次艳门照出来之后就找不到人了,许总若是可以,能否帮帮忙?”

    许晴撑伞淡定前行:“严总知道陆总这人,不喜外人窥探自己的私事,我们身为下属的更是不好平白无故去触霉头,严总的急切我也能理解,不敢保证,只能尽量。”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明确答应就是拒绝了。

    严开来知道许晴这句尽量是什么意思。

    他站在身旁,将雨伞斜了斜,躲过院子边垂落下来的紫藤花。

    “若是可行,许总给我指条明路?”

    “我自己都是雾中人,哪敢给严总指明路啊?”许晴今日的脚步比往常快上许多。

    从巷子口走到停车的地方也就三五分钟,二人站在车边,秘书打开门,等着许晴进去,她望着严开来:“严总,解铃还须系铃人。”

    ..........

    凌晨三点,北溪的酒店房门被人敲响,急促的声音让她不敢起来开门,直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她接起,薄敏清的声音传来:“是我,开门。”

    这声低沉的是我,让北溪浑身一颤,害怕,但又不敢不开门。

    “严夫人这么晚了有事?”

    薄敏清没说话,将手中的袋子放在房间的电视柜旁,还有一张邀请函:“明晚律政圈酒会,这是邀请函,北溪小姐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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