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周斯年立刻来了兴趣,监督工作执行的很到位,比周扒皮还周扒皮,恨不得拿尺子来量陈二红切的药材,把陈二红整个人被折磨到不行,看到周斯年就害怕。

    但是,就算切药材切到两手血泡,她都一声不吭的,没去找明黛和大队长抱怨。

    明黛见状,就老提她的身体看着不太好,要她回去休息的事情,搞的她更卖力了 ,把明黛攒的所有药材都切完了。

    周斯年都说这个人有点狠。

    终于,在明黛扥精神折磨与周斯年的肉体折磨下,陈二红忍不了了。

    明黛每天下午3点准时给周斯年熬药,药罐就在医务室门口的小炉子上。

    熬药期期间她会抽出30分钟给周斯年针灸,这个期间内,只有陈二红一人会待在外面。

    今天,趁着明黛在给周斯年扎针,陈二红确定两人的注意力都在针灸上,悄悄解开自己的上衣纽扣,从她内衣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拿着小镜子观察外面的周斯年:“呕!”

    明黛赶紧制止他,同时也明白为啥周斯年去翻她的东西都没有找到什么了,感情人家一直放在内衣里了!!

    这姑娘够狠, 这药都敢贴身放着,也有可能是给她药的人没有告诉她这事的严重性。

    赶在她把整个药包倒进药汤里之前,明黛轻咳了一声,吓的陈二红手一抖,药粉撒出去了,只有小半份倒进了药罐里。

    眼看明黛要出来,她只能急匆匆的把包着药的纸放到炉子里烧了,擦掉罐子外面的药粉,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明黛出来拿药给周斯年喝的时候,陈二红紧张坏了,亲眼看着周斯年把药喝光,这才放心。

    殊不知,药罐子都被明黛给换了。

    自觉完成任务的陈二红心情很好,尤其是下午看到周斯年朝着明黛发了脾气,整个人暴躁的到不行的时候,嘴角的笑容差点没压住。

    晚上,等到整个知青点都睡着了,周斯年带着明黛悄悄撬门进入女知青的房间。

    周斯年挨个捏过去,把所有人都捏晕后,明黛找到陈二红,从她的内衣里翻出两包药粉,看着和她今天倒进罐子里的一样。

    明黛悄悄把药粉换成普通的面粉后,原样包好,塞了回去。

    然后趁着夜色,两人从山上抄近路去了县城。

    之后两天,陈二红把剩下的两包药粉全部用完了。

    周斯年也变得暴躁很多,经常无缘无故的发脾气。

    明黛整个人也憔悴许多,作为周斯年的主要发脾气对象,她心累的不行。

    陈二红就主动安慰明黛,话里话往外都在打听周斯年的病情怎么样了?

    明黛装作烦闷到不行的样子,和她吐槽周斯年的情况。

    “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已经快好了的,现在又反复了不少,还有加重的趋势。

    要是再持续严重的话,周斯年可能就要疯一辈子,治都治不好了!”

    陈二红假模假样的安慰了她一通,晚上再次去了公社。

    就这样,之后的十几天,有七八天的时间,她一直往周斯年的汤药里加东西。

    明黛把这些替换下来的汤药喂给了空间里的一头傻狍子,不到一周时间,傻狍子因为精神亢奋死了。

    可见他们给的药剂之大!

    终于,在周斯年喝汤药喝到崩溃的时候,他们等的东西到了。

    晚上,周斯年房间,魏宴双目猩红的递了鉴定报告给明黛。

    “你们给我的药粉,两份我都送去了,检验结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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