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白莲花!

    老人仔细看了周斯年和明黛两人,确定不认识后,小心翼翼的问。

    明黛这才注意到,老人喊小舅舅静宜。

    虽然魏舅舅没有说小舅舅的名字,但是说过周斯年的妈妈叫白静宜来着。

    这是把小儿子当成女儿了?

    小舅舅安抚的拍了拍老父亲:“爹,我是联华,是你儿子,这是年年,你还记得不?”

    老人懵懂的看着他手指的方向,想了想还是摇头:“不认识,我不认识,你是联华?那静宜呢?静宜去哪里了?”

    周斯年默默看着小舅舅哄着外公,尽管还是没有印象,但是心里闷闷的。

    明黛则被小舅舅的名字吸引了。

    “莲花?!你叫!白!莲!花?!!!”

    可能是明黛的声音有点大,白老爷子吓得更靠近小儿子一些。

    明黛看到,赶紧道歉,降低了声音再问:“请问,你真的叫白莲花吗?”

    小舅舅虽然奇怪她的语气,但是也耐心回答:“是的,我叫白联华,我哥叫白炳烁,我姐叫白静宜,取自炳烁联华,镜静含态。”

    明黛这才反应过来,人家名字不是白莲花,是白联华!

    她尴尬的冲着小舅舅笑笑:“你的名字真好听!”

    小舅舅觉得这个女孩怪怪的,配合着笑了一下。

    两人这边说着话,周斯年则是看着头发花白的老人发呆。

    这就是自己的外公啊,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白老爷子观察了一会周斯年,搬着椅子起身,挨着他坐下。

    “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啊?”

    周斯年乖巧回答:“我叫周斯年,你可以叫我年年。”

    老人眯着眼睛仔细端详:“年年?我好像也认识一个叫年年的孩子,没你大,也是个男孩子。”

    周斯年安静的听着,头上伤口的位置又开始疼痛起来。

    明黛和白联华停止了交谈,静静看着旁边的一老一少。

    “年年啊,你认识静宜吗?知道我家静宜去哪了吗?”

    周斯年微红着眼睛摇头:“不知道。”

    白老爷子笑着看他:“怎么哭了?你是不是也喜欢我们静宜啊,我给你说,我们静宜长的可好看了,像她娘,你别哭了,我给你看看静宜的照片。”

    老爷子颤抖着手拿出怀里的一张小照片,上面是学生时期的白静宜,看着和小舅舅十分相像,怪不的老爷子会认错人。

    周斯年看着外公手心里的照片,眼前一片晕眩,头痛欲裂的同时,脑海里疯狂闪现一些杂乱的片段。

    明黛看他情况不对,火速掏出金针,手脚麻利的扎了上去。

    白联华边安抚这絮絮叨叨的白老爷子,边担心的看着一头冷汗的周斯年。

    白老爷子身体不好,絮叨了一阵就开始打哈欠,白联华一瘸一拐的扶着他回到房间休息。

    明黛看看满头金针的周斯年,再看看傻了的白老爷子和瘸了腿的小舅舅,叹气。

    麻绳专挑细处断,白家也太惨了些。

    周斯年闭着眼睛,脸色惨白,温柔的女声伴着激烈的争吵在他的脑海内回荡,刺激着他额角的青筋直跳。

    白联华哄睡老爷子后,坐在桌边担忧的看着明黛给周斯年按摩。

    “他没事吧?”

    明黛边按边回答:“没事,一会就好了,他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等做手术把脑袋里的弹片取出来就行了。”

    白联华目光沉沉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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