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桥弯弯船儿荡

    回宿舍后,安江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旋即便找出了雷万春的号码拨了过去,说了下离婚的事宜。

    “做事宜早不宜迟,明天便来江城把事情办一下,我让小任协调一下民政部门的同事,你到了和他联系。”

    雷万春闻言之后,当即淡淡道。

    安江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点头。

    这件事,而今确实是宜早不宜迟。

    而且,既然已是确定的事情,也不必再去拖延什么。

    当即,他便给秦盼儿打了个电话,说明天他去江城。

    秦盼儿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接到电话后,便泣不成声,但终归没有提一个【不】字。

    第二天清早,安江便找赵栋梁请了个假,然后乘车赶赴江城。

    他到江城时,任长杰已经带着秦盼儿来到了一家民政局的门口。

    秦盼儿穿着一袭白色长裙,画了淡妆,眉眼间带着一抹动人的凄楚,站在毛毛细雨中,看起来分外的娇柔。

    民政局的人已经被任长杰打过了招呼,便带着两人办理了一应手续,然后在协议离婚书和离婚冷静期通知书上签署了个各自的名字。

    当秦盼儿在通知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时,只觉得心如刀绞,刹那间泪如雨下。

    在安江的搀扶下,才算艰难的走出了婚姻登记办理处。

    走出民政局后,秦盼儿便一头扎进安江怀里,啜泣连连,衣襟都被泪水打落湿透。

    安江轻轻拍着秦盼儿的后背,柔声宽慰了几句。

    可是,秦盼儿却是双手紧紧箍着他,头埋在怀里,怎么都不肯抬起。

    “老弟,我还有点儿事情,先行一步,下次来江城,咱们兄弟再聚。”任长杰见状,知晓安江今日怕是没工夫跟他聚餐,便笑着微微颔首,道。

    “麻烦任哥了,下次一定不醉不归。”安江点头道谢,目送任长杰乘车离去后,轻轻拍了拍秦盼儿的后背,柔声道:“别在这里让人看笑话,咱们走。”

    “去哪儿?”秦盼儿仰起头,抹了下眼角的泪痕,哽咽道。

    安江轻笑道:“回家。”

    秦盼儿愣怔的看着安江,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但嘴角却有笑容浮起。

    婚离了。

    但幸好。

    家还在。

    安江牵着秦盼儿便上了车,一脚油门,便赶赴天心嘉园。

    “这里是?”

    秦盼儿走进家门,迷惘的看着房内的一切。

    “这里是我家,我爸妈留给我的。”安江轻笑一声,走到遗照前,鞠了一躬,又添了几炷香。

    秦盼儿见状,急忙走过去,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喃喃道:“爸爸,妈妈,儿媳给你们磕头敬香了。”

    安江看着这一幕,笑着摇摇头,由着秦盼儿继续去执拗那个【儿媳】的称呼。

    “想不想看看我以前的房间?”

    安江等到秦盼儿起身后,便向她笑问道。

    秦盼儿点点头,便跟着安江进了他昔日的房间。

    很简单的陈设,临窗的书桌书架,侧放着的床铺,简单而又温馨。

    秦盼儿好奇的翻动着书架上的书,不大一会儿功夫,便从里面找出来几本翻得有些微卷的画报,只打开看一眼,俏颊便浮起红晕,娇声道:“大坏蛋!从小就坏!”

    安江不曾想这些东西被秦盼儿翻出来,呵呵一笑,手轻轻环在了纤腰上,将人一带,两人坐在了床上后,望着那张温婉俏丽的面容,笑道:“怎么,不喜欢我坏?”

    秦盼儿轻轻哼了一声,点点头。

    安江扬眉轻笑,便噙住了那娇艳欲滴的薄唇。

    秦盼儿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被安江压在床上,双手扬起,紧紧拥着安江的后颈,热烈回应起来。

    “老公,我们最近培训,有个才艺学习,我学了舞蹈,你想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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