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个孩子

    “喜欢,当然喜欢了……”

    安江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当即便要披挂上阵,但最终还是耐住性子,一寸寸温柔那酥软柔腻肌肤。

    民宿那一夜,酒精má • zuì ,一切如梦境,是那样的不真实。

    此时此刻,才让他真真切切的有了一种佳人在怀的感觉。

    关婷娇声连连,眸光变得迷离而恍惚,贝齿轻咬指节,身躯轻轻扭动,人若小船儿般,在水面浮浮沉沉。

    一声声若小猫咪般的柔弱,却又逐渐急促的声音,令安江再难以把持,抱紧了那温香软玉的身躯。

    刹那间,巍峨的灯塔若从天而降,倏然矗立在了温暖的港湾中。

    关婷双手紧紧勾住了安江的后背,纤美腰肢,陡然若弓般绷紧,只约莫三五分钟的功夫,便扬起颀长白皙的脖颈,带着哭腔,喊叫道:“坏……坏……学……学弟……”

    “马上就是好学弟了。”安江愈发神勇,拿出浑身解数,七十二般技巧施展,横冲直撞。

    空旷的房间内,倏然间,暖色荡漾。

    摇摇晃晃的大床上,忽地,纤巧足弓扬起,绷得笔直,若藕芽儿般鲜嫩的脚趾剧烈颤抖连连,良久良久,方才重重落下。

    “好……好学弟……大坏蛋……”

    关婷发丝凌乱且潮湿,迷乱的眼神里满是满足,唇边虽挂着羞赧的笑意,但升腾而起的两酡红云,却若初绽放春花般娇艳。

    久别的恋人,终于相聚在一处,互诉衷肠的最好方式,自然是衷肠交织。

    哪怕是午餐、晚饭,都是安江拨打酒店电话,直接送到门口。

    凌晨时分,浑身酸乏无力的关婷,方才如小猫般蜷缩在安江怀中,沉沉睡下。

    安江怀抱佳人,虽是神勇数番,但抚摸着那洁白无瑕的玉背,看着关婷恬静的睡姿,心里仍是美滋滋的异常兴奋,乐得合不拢嘴,直盯着那张俏颊足足看了良久,亲了又亲,无边睡意方才袭来,眼皮重若千钧,沉沉睡下。

    第二日清晨,两人抱在一起,睡得正香,却是被电话铃声忽然吵醒。

    “老三,赶快回来!”

    “老头子回来了,穆生水那个胡搅蛮缠的妈也找上门了,要找你要个说法,老头子正暴跳如雷。”

    安江刚一接通电话,便传来了贺宝澜压着嗓门的声音。

    安江闻声,立刻一拍后脑勺。

    小别胜新婚,说不完的甜言蜜语,玩不尽的新鲜招式,香甜可人的温柔乡,却是让他忘了贺思建今日回来的消息。

    穆家忍到现在才出手,肯定也是故意掐着贺思建回家的时间点。

    “你在跟谁打电话呢?”

    就在这时,安江听到电话对面传来了贺思建低沉的声音。

    “没……没谁……”旋即,贺宝澜磕磕巴巴的声音传来。

    “哼!以为串通了,就能当做无事发生过吗?”贺思建冷哼一声,一把夺过手机,看都不带看的,放到耳边,冷声道:“赶快给我滚回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整天不着家,像什么样子!”

    “好的,舅舅。”安江慌忙恭敬一声,迅速挂断电话。

    天上雷公,地上舅公。

    舅舅管外甥,天经地义。

    而且贺思建是极为方正不阿的人,对于这位舅舅,安江从小还是颇为敬重的。

    “学姐,你好好休息。舅舅回来了,我回贺家一趟。”

    安江放下电话,见关婷正关切的看着他,便摸了摸那柔润的小脸,温声道。

    “他不会打你吧?”关婷有些紧张的看着安江道。

    刚刚电话里的内容,她都听到了,贺思建的语气,有些不善。

    “不会。”安江笑着刮了下关婷的鼻子,笑眯眯道:“舅舅管外甥,天经地义!舅舅疼外甥,更是天经地义!”

    贺思建是很方正很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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