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无恙
三人入了后宫,平时后宫断不能让他们进去,不过圣人不再,亦是皇后娘娘邀请,长公主随行,却也无人敢拦。
这就入了内,王公公引至阁楼,其上宽广无比,目光外望,皇城景色一览无余,与漫天雪景相伴,端得舒心。
其上一桌,桌上两人,一男一女,女子着凤衣,端的富贵,正是皇后娘娘。
其男子一声儒衫,捏着橘子剥着吃,瑶儿见状,这就跑过去,一把抱住男子脖颈。
咯咯笑个不停,“小舅,你怎么来了?”那男子笑吟吟的,将橘子塞进瑶儿嘴中,笑言道:
“你还有脸说,若非你闯祸,我能到这处?”皇后娘娘冷哼一声:“下来,没大没小的。”
瑶儿立马拉脸,满脸不情愿,然男子笑道:“无妨,无妨!”唯听此言,瑶儿对着她娘吐了吐舌头。
“都是你们惯的,再这样下去,狗惯成熊了!”皇后冷哼一声,这才看向辞旧。
“你便是那俊才?”辞旧一愣,语气中明显不喜欢自个,却也拱手道:“正是!”
“哼,李君端的狡猾!”皇后瞧了辞旧,亦不曾让其坐,也不曾客套,自顾自说话。
辞旧心中还想着乐先生,这就心想,如今见了,也算了一桩心事,想到此处,便拱手道:
“晚辈尚有些琐事,这就告辞了。”
皇后闻言,心中顿时来气,怎的,一点气都不受?
她就像给辞旧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不是瑶儿高攀他,而是他高攀瑶儿,不曾想,辞旧是一点气都不受,这还没询问呢,就准备走。
她却实在是误会了,辞旧并非不受气,实在是担忧乐先生着急。
再说,就辞旧这性子,根本不知道她怎么想得。
瑶儿识人眼色,知晓皇后不喜,这就开口:“我送送他!”罢了,这就拉着辞旧下去。
小舅笑吟吟地,王公公瞧皇后冷眼,这就苦笑:“娘娘,您尚且不知啊!”
将之前之事。一一将于二人听,声音落下,阁楼静静无声,独留漫天飞雪,与二人脸上的震惊。
辞旧二人出了宫,瑶儿无奈:“你莫要放于心中,母后故意那般。”
辞旧一脸不解:“那般?”瑶儿一愣:“你不曾生气?”
“啊?”瞧见辞旧懵神,瑶儿哭笑不得,这就询问:“你为何这般着急走?”
“李伯讲,先生来了京,他断然知晓我们出事,我怕他担忧!”
瑶儿点点头,四下一瞧,忽然询问:“对了,辞音呢?”
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责怪,不错,将辞音给忘到宫中了。
客栈!
乐先生一脸愁容,桂先生来回踱步,不知宫中如何。
然这事,忽听笑声传来,二人一瞧,但见是辞旧三人入了客栈,三人不知乐先生于何处,亏得李伯告知,这才寻了来。
瞧辞旧辞音无恙,反而神采奕奕,乐先生终于露笑,桂先生常常舒口气,心中石头落地。
辞音端的眼尖,这就瞧见二位先,"先生!"
抬手招呼,迫不及待跑了去,乐先生笑个不停,辞旧上前,躬身深深作礼:“先生,让您担忧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捏着辞旧的手,上下大量一番,眼中满是欣慰,旁桂先生气道:“好你个辞旧,只得感谢子沛,不感谢我。”
“早知这般,我便不来了!”虽呵斥,然一脸笑意,辞旧笑言:“怎能。”这就深深作礼:“辞旧谢先生。”
桂先生一把拖住,这就欣慰道:“我又怎会生气,只要你无碍,我便放心了。”
瑶儿于其后展颜,二位先生对辞旧,比之亲子亦有甚,李伯已于他们讲明,若无二位先生,三人断不能这般顺利。
这就喊了句,坐于桌前,先生这才无奈道:“那云山草为欲望之物,辞旧不知,瑶儿怎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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